朱瞻基好久才将胡晓乐放开,一低头看到她衣襟松散,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只觉小腹一阵发热,不由的又吻住了她。
胡晓乐正是情动之时,热情的回吻了他,可是迅速的她就发觉不对,朱瞻基气息粗重,手更已经探入了自己的衣内,胸前被他的大手又揉又捏!她急急的推开朱瞻基,朱瞻基略显气恼的急问,“怎么了?”说着便要继续。胡晓乐只能强行用手撑住他,“别,明宣,我今天……我身子不便!”
朱瞻基脑中全是急欲成就之事,一时间怔住,胡晓乐脸红的解释,“我,我来月事了!”
朱瞻基望着她突然失笑,“呵呵!”他怀疑的问,“不是骗我?”
胡晓乐胀红了脸,狠狠给他一拳,“你敢怀疑我!”
朱瞻基急忙投降,“好好,我信我信!”他将她的衣服整理一下,笑着摇头,“天下敢打皇太孙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了!”
“哦,你皇爷爷,你的太子老爸,他们都不曾打过你吗?”胡晓乐不信的问。
“我若有错,或者是学业懈怠,他们只会严厉批评,或者罚我,但是不曾打我。就连杨先生教我之时,戒尺也只是做个样子。”朱瞻基解释道,“皇爷爷可是明白的对杨先生说过,要当我是个普通的学生一样严加管教,可以打可以罚!”
“杨先生是君子,要用打罚这种方法来教学生,他岂不是又失师尊又显得无能?再说杨先生恪守君臣之道,不会打你的!”胡晓乐笑道。
朱瞻基叹息一声,“是啊,所以你会是天下第一了!”
“我不要做天下第一,我只要做你的唯一!”胡晓乐深情道。
本来终评之后便可以准备大婚,可是近日皇上的身子不适,宫中都紧张得很,朱瞻基主动请旨,将大婚之事暂时放下。胡晓乐本也对于成为皇太孙妃之事尚无完全的心理准备,乐得晚些成婚。
只是这样以来,她不是皇太孙妃,又不能回家,在宫中不断的学习各种规矩,着实的烦闷。
这日清婉正在给胡晓乐讲解,朱瞻墡来了。他向清婉说今日有事要胡晓乐去办,已经向皇上请旨一起出宫。清婉乐得歇息半天,便施礼退下。
胡晓乐高兴得不行,能出宫是最快乐不过的!她急切的问道,“明贤,皇上让我出宫办什么事?”
“散心!”朱瞻墡笑着答道。
胡晓乐不信的摆摆手,“不要开玩笑了,皇上怎么可能想起让我散心?”
“皇爷爷自然是想不起的,可是大哥想得起啊!”朱瞻墡一语道破秘密。
胡晓乐惊讶的说,“你是说你大哥向皇上请旨,让我出去散心?”
“对啊!”朱瞻墡点点头。
“我不信!要真的是他,他怎么不来陪我,反而让你来?”胡晓乐摇摇头。
“皇太孙何等重要,有多少事做?我这个闲王倒是无事,所以被派来陪未来的皇嫂!”朱瞻墡笑笑说。
胡晓乐望着他,低声的说,“明宣,你似乎并不介意我将要成为你的大嫂!”
“我当然介意!”朱餐墡立即正色道,“你在我心中是何等重要,若是你不能成为我的妻子,能成为我最敬佩的大哥爱妻,是我唯一能接受的结果。不然,哼哼,哪个小子靠近你试试!”他突然做个了凶狠的样子,只是他一贯温和文雅的面容上出现这样的表情,只让胡晓乐感觉到滑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朱瞻墡也笑了,推她一把,“还不换衣服走人!我们只有三个时辰的时间啊!”
“啊?”胡晓乐急忙跳起来,迅速的更衣,和朱瞻墡出宫去也!
久在宫中,一出宫门胡晓乐便觉得连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她对宫外的一切都表现出强烈的怀念,一路上都是小跑着,朱瞻墡说,“你看到所有东西的眼光都是绿的!”
胡晓乐对他的形容表示极度的认同,“对,我现在就是一匹狼,一匹饿狼,恨不能把这几个月的郁闷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
朱瞻墡知道她好玩,便一切都随她去。反正有他和侍卫们在,她安全无碍便好。
不知不觉中已到正午,胡晓乐拉着朱瞻墡跑到一个极清雅的小馆,“这里非常清静雅致,菜品也是一样的,你一定不会后悔陪我来这儿!”说着她已经叫过小二,熟捻的点出七八个菜名,朱瞻墡听着她说出的竟然都是一句一句的诗,十分新奇。
等小二走后,胡晓乐对朱瞻墡说,“你先尝菜,看看是不是非常独特!”
“就从这些菜名也可以感觉到独特了,我非常期待!”朱瞻墡微笑道。
不一会儿菜陆续的上来,等菜齐了,胡晓乐请朱瞻墡先尝。
“公子?”门人的侍卫低声唤道。
朱瞻墡道,“进来!”
一名侍卫进来跪倒,压低声音说,“刚才旁边的雅间开门上菜,属下看到里面的人是宫里的德全,与他在一起的是赵王府的人。”
“李平,你确实看清了?”朱瞻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