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只觉得自己的怒气疯狂涌上心口,身不由己的一掌打在风非然的胸口,只见风非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风非然突然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宇文离月,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你口口声声的爱我,难道就是想杀掉我!!!!”
风非然忽然又流出血色的眼泪,“离月,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你要我拿你怎么办?……”离月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着又哭又笑的风非然,心里开始不断的不断的抽搐着,哽咽着说:“昊然,对不起,昊然,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只见风非然带着煞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离月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怎么也动弹不得,急的离月激动的大喊,却于事无补……
怀亦本要进来叫少主起床,只见躺在□□的少主“忽”的一下坐了起来,“少主!少主!你怎么了?”怀亦惊恐的问道。
离月泪眼朦胧的看着怀亦,“怀亦,怀亦,昊然他不见了……昊然不见了……”离月失神的喃喃道。
怀亦恍然大悟,“少主,你看看,我是怀亦,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离月这才擦擦眼泪看着怀亦,明白过来,刚刚的自己是梦魇了,所以一切都那么真实。离月悬着的心忽然放松了下来,不断的安慰自己——原来只是梦而已。
离月调整了一下心情,看着关切自己的怀亦说:“怀亦,谢谢你,我们更衣吧。”
怀亦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点点头就去准备洗面用的东西,转身走出了离月的房间。
原来自己的心里内疚的要死,原来爱情是这么样的触碰不得,原来在乎的感觉是这么让人心痛,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原来自己真的是没有真正去珍惜所拥有的东西,只是现在知道,只不过为时过晚,一切的一切都在接受血荷的时候改变了。
煞天已经死掉,原来的离月也已经死掉,现在的自己,才是想要的自己,是不向命运低头的自己。
离月整理了一下心情,随意的光脚在光洁的汉白玉地面上走出卧房,只见阳光普照在房间外,暖的让人的感觉到安谧。
“在这里住也没有什么不好,起码我爱的阳光还是在我的身边。”离月安慰自己。
怀亦端来一盆泡着芙蓉花的温水,离月接了过来,在自己白净的脸庞仔细的洗了起来,十根纤细的手指在穿插过水中的芙蓉花瓣,带着花瓣的清香。
“怀亦,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芙蓉花瓣,难道是妖皇早就种下的么?”,离月忽然带着疑问的看着丫鬟怀亦。
怀亦说:“没有,听这院子里的老一点的嬷嬷说过,十几年前传说妖皇新传人出生、也就是少主您诞辰的时候,这院子里一夜之间就开满了芙蓉花,妖皇听闻此事将这个无人居住的院子大兴土木,精心装修,并且提名为芙蓉阁。”
“怪不得我从有记忆的时候就爱着芙蓉花,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吧。”离月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据说每一代妖皇都有自己独特的象征。”怀亦回答道。
“那咱们的妖皇是什么标志?”离月继续问道。
“咦?你不知道啊?”怀亦微微的笑一笑,“妖皇的象征是风,他最擅长用风。”
离月点点头,并没有再问别的,擦过了脸,静静地看着地面上被格成一块一块的阳光,好看的小说:。
“对了,少主,您快点用早膳吧。”怀亦催促着正在发呆的离月,“夏沫师父已经在门外等候已久了,今天是少主您开始正式训练的第一天。”
离月愣了愣,忽然想起昨天妖皇对自己说的话,今天确实是第一天,最好不要迟到,离月一恍然间竟然有一种上一世的感觉。
离月摇了摇头跟着怀亦去用早膳去了。
话说风非然这边也是忙得如火如荼,四个男人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衣服没有带多少,反而被常常混在外面的帝云天浑身上下所有的犄角旮旯里都装满了银票。贴身的地方还被装上了一口袋的碎银子,这一举动弄的其他三个人哭笑不得内心竟开始生出抵触去过这种平凡人的生活。
“帅哥儿们,你们都收拾好了没有?“只见一个蒙面的女子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让正在收拾行李衣冠不整的男人吓了一大跳,四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来人竟然是金若水寒。
“喂,水寒,你怎么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你不知道男女有别是不是?”帝云天看到美女又痞痞的贴上去。
金若水寒嫌弃的把帝云天俊俏的脸推到一边去,开心的说:“你滚开,我可没问你。”眼睛的看着剩下的三位少爷,发出贼兮兮的光芒。
帝云天委屈的说道:“难道我不帅么?”只见金若水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他就吓的什么都不敢说了。
风非然冲着金若水寒点点头,表示大家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就等你了”,温初回答道。
吟风也跟着点点头。
“好的,在出发之前我们先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吧。”金若水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