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惊叫声中,带着风声的椅子,在距离车间主任王进福的秃头大约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胡锋很满意自己的身手,虽然现在成了凡人,但是,很明显自己的身手比普通人还是好了不少。
工人们大多吓得站了起来,座位太近的人都本能的往后退,不知道是怕打到自己,还是怕和一起命案牵扯上关系。
而刚才还得意忘形一副领导派头的主任王进福,红扑扑的油脸瞬间变成一张白纸,很久都没恢复本色,浑浊的双眼变得有些呆滞,看到椅子并没有预想地那样砸到自己脑袋上,抖动不已的双腿,终于无法支持自己过于肥胖的身躯,缓缓跌坐在地上。
前排的人,已经看到主任的深灰色的裤子,变了颜色,从他的库管里,流出了褐色的液体。离得近的,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尿骚味。
主任王进福,可悲地吓尿了。
胡锋心中暗笑,没有强大的承受力,何苦做人那么不知进退呢。
回身放下椅子,胡锋微笑着对大家说:“见笑了,大家给做个证,我没有打他啊。”说完,跟那个叫仝伟强的年轻人点点头,就转身走出了车间大门。
后面的事情,胡锋就懒得管了。胡锋明白了现在的处境,自己已经是从山顶掉到谷底的人,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没有这个工作根本无所谓,即使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上,胡锋还是要继续修炼,哪怕一生都打不到前世的境界。而要继续修炼,就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怎么可能做这种朝九晚五的工作?
车间里,新上任的副主任和调度赶紧扶着王进福回办公室,商议这个事情怎么处理。车间里的工人们也不干活了,这会儿不会有领导有空来监工了。他们兴奋地讨论着这个打破枯燥工作节奏的新话题。
……
出了公司的胡锋,在公司门口突然不知去向,寻思着得适应现在的新生活了。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来,有点笨拙地点着,抽了一口,感觉不舒服,把烟蒂扔到地上,轻轻有脚踩灭,胡锋决定了去见见自己的母亲。重生之后,两个人的记忆混合在一起,让他明白,自己不可能完全摆脱掉现在的身份和各种关系。
既来之,则安之吧。
找出钱包,看看里面还有几百块钱,胡锋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说了一声:“人民医院。”就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胡锋的母亲叫贾蓝,是人民医院的妇科医生,当年是别人介绍和父亲认识的,他们离婚的时候,胡锋还在上大学。父母分别给他打了电话,也没说什么原因导致离婚,他也不想问,原因,有时候在事实面前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家族的阻挠,母亲只得到了一套房子,没有分到其它任何财产。决绝的母亲也不愿意打官司,那些主动找上门的律师都吃了闭门羹。眼下,胡锋除了拥有公司被稀释的微乎其微的股份以外,父亲的房子被收回,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只好开着自己那辆尼桑,住进公司的集体宿舍。几天时间,这个重新沉迷于赌博的富二代,输到车也卖了,从此,成了个地道的穷光蛋。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医院门口。胡锋熟门熟路找到了母亲的科室,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一个就诊的患者,胡锋听到里面的检查室有人咳嗽,一听就是母亲,胡锋没多想,推开门就进去了。
母亲是在里面,但是,不止母亲一个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她躺在床上,胸部完全暴露在外,母亲贾蓝正在给她做乳腺检查的触诊,母亲的手轻轻在上面按压、轻揉……它就随着手势变化着形状,但是手一离开,又恢复了原来挺拔的样子。
胡锋有点愣神,前世自己为了生存下去,只顾着疯狂地修炼,对于女色并没有时间考虑。今天,当看到这样一幕场景的时候,胡锋的本能让他瞬间呼吸一滞,血流马上就加速,虽然感觉不妥,但是眼睛却无法离开。女孩的胸看似表面很软,但是,足够的弹性又不会让它们散开,最特别的,就是它的形状,居然是少有的木瓜型的,尤其让胡锋喉头发紧的,是它的顶端有着少女才会有的两点粉红……
此时,母亲贾蓝和那个女孩也发现了呆立在门口的胡锋。一瞬间都愣住了。不过很快,那个女孩慌忙用手捂在了胸前,但是,可惜的是,女孩的手虽然白皙修长,但是根本无法遮住她的高耸,有急忙用衣物盖住;此时,胡锋的母亲贾蓝也反应过来,赶紧对胡锋说:“快出去,怎么不知道敲门。”
胡锋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尴尬地退出去,拉上了房门。心脏还在砰砰直跳,眼前晃动的全是女孩那惊人的耸立,胡锋发现自己也可耻地“立正”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仿佛是一堂简单而有效的启蒙课,让胡锋突然打算,这一世,自己的活法应该稍微低调整下,也许会加的精彩。
胡锋听见母亲在里面反复给那个女孩道歉,“是我儿子,呃,也是我们科里的实习医生,可能有急事……”
“算了,贾医生,也不是故意的,没事。”一个磁性的女声。
不一会,母亲和病人都出来了,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