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从柳府从来,已是晌午时分,便急匆匆的向着家中走去,回到家中,沈君便从怀中掏出秦战离开时送与自己的那封书信,只见上面写道:
“贤侄,本王接到陛下密函,送往边境的百万饷银被劫,此事重大,我欲立刻回京与陛下商议对策,孔愚一案你暂且不用再管,此事关系重大,你可暗地查访,有事情可写书信交予柳丫头,她会交予本王,还有那捕快杨峰,我查过此人身份,乃是清白之身,你可有事前去找他,此人来历书信不便说明,等我回来便在说与你听。切记!”
沈君看完这书信,心中猛地一惊,这朝廷百万饷银被劫,这可是大事,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事会不会和孔愚被杀一案有关了。”沈君心中默默的想到,随即又摇了摇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这饷银被劫和这有什么关系,再说两者相隔万里之遥,莫非这凶手有通天之术。
这时,那红鸢推开书房大门,走了进来,见沈君在屋内看着书信发呆,悄悄的走上前来,在沈君面前大喝一声,吓得沈君一个激灵,连忙抬头一看,是红鸢这丫头,便开口说道:“你这丫头,不再我母亲身边陪着,来这干什么。”
红鸢小嘴一噘,娇声说道:“哼,我问为什么不能来。”
沈君一笑,这也幸亏沈君乃是现代人的思维,没有那种男尊女卑的思维,要不然就红鸢刚刚的话,肯定是要最少挨一顿臭骂的。
“好,好。呵呵,是不是我娘让你来找我的。”沈君微笑着说道。
“嗯,老夫人说这不是明天就是除夕了吗?让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不然明天就没有人开口做生意了。”红鸢说道。
听红鸢这么一说,这才记起明天已经是除夕了,这新年夜快到来了,连忙应了一声,便匆匆的向着大门走去。
刚刚走到大门口,便听见红鸢的叫声,连忙驻足转身看去,只见红鸢手中拿着一件兽皮大衣和一个荷包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说道:“少爷,忘了这个了。”说着,还把自己的手中的荷包提起晃了晃,一脸的笑意。
沈君一摸自己的荷包,说道:“你这丫头。”说着,伸手拿过荷包,这时红鸢也把自己手中的大衣寄到沈君面前,说道:“这是老夫人给你缝的,给,床上挡寒。”
沈君接过手中的大衣,穿在身上,看了一脸两只袖子,笑意的说道:“这真的是我母亲一个人给我缝的吗?”
红鸢听到沈君这话,脸色一红,细声说道:“那袖子是我缝的。哎呀,人家没有做过吗?少爷就知道欺负人家。”
原来,沈君把大衣穿在身上,一看,原来一只袖子长,一直袖子有些短,便知这时红鸢做的,以母亲的手艺,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所以一看就知是红鸢做的,所以才会这样一问。
“呵呵,你这丫头,好了,我要进城了,你赶紧进去吧,看你这穿的少的,要是被人家看见,还以为我虐待小女孩了。”沈君说道,说完,不等红鸢回话,自己向着城里走去。
红鸢站在字门口,看着沈君的背影,嘀咕道:“人家那里小了吗?”说着又看了看自己那鸡蛋大小的胸脯,又看了看那沈君的背影,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向着院内走去。
沈君走进城内,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一阵感叹,自从和秦战接手孔愚的案子以来,沈君还真好久没有在这杭州城里逛了。
沈君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这醉仙楼,沈君走了进去,这时醉仙楼人还是很多的,沈君的酒也不时的供应这,说起这酒,现在沈君的就可是在这杭州城内大大的有名了,每天的销量也都很好,有时还供不应求,沈君也在那市场上买了几个奴隶,帮他提纯酒了,说起这奴隶,都是一般一些官宦家族犯法被抄家的,一些罪听得家丁,便会有朝廷向着大众贩卖,如果一般人贩卖奴隶,那可是触犯法律的,当然特别时期那就临提了。
正在柜台看着账本的王德福,一见沈君进来,连忙从那柜台出来走到沈君身边说道:“哎呀!今天这什么风把你这大忙人吹到我这小店里了。”
沈君呵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是沙尘暴了。”
“哈哈,没想到多日不见,慕白老弟也学会幽默了。好好,看来这段时间过的不错啊!”那王德福王掌柜的哈哈一笑说道。
“那里,那里,小弟到时羡慕老哥这生活啊!逍遥自在。”沈君微微一笑说道。
“呵呵,我这生活有什么么好羡慕的。”说着,一拍自己的额头说道:“你看我这人,老弟,走楼上说。”说着,便领着沈君向着楼上走去。
沈君随着王德福上了二楼书房,那小二也端上了热茶,沈君抿了一口热茶说道:“老哥不回家快年。”
“呵呵,不回了,准备年后把家人也接到这边来,”那王德福说道。
“哦!那也行,呵呵,这边确实比那边好多在了,再说父母在身边做儿女的也放心。”沈君说道,随即又想起了前世的父母,“想必那边也在过年吧,也不知父母过的怎么样了。”沈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