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重负的可耻嘴脸。他蓦地转身,拽着我爬上台阶。
格拉夫顿扔掉刺棒,跟上我们。“别让这丫头跑了。”他用粗哑的声音喊,“约翰,上帝作证,我非常后悔这件事,但我们还得继续干活呀!时间不多了。必须把尸体拉走,不能让纳西鲁拉知道。别看着我发呆!把这个丫头与
那小伙子关到一个牢房去。看她那样子随时都会昏倒在我们身上。”
他说得的确不错,我周身乏力,一下子瘫进红漆椅子里,努力克服着忽一阵燥热,忽一阵冰凉和恶心的轮番进攻。在几次恶心得想呕吐出来时,我听清几句他们急迫紧张的交谈。
“什么,那怎么可能!”
“真的,小伙子跑了。我就是跑来告诉你的。”莱恩曼说,“我发现贾西姆被打昏过去,大门敞开着。他肯定不知道这姑娘也在这儿,不然——”
“让纳西鲁拉把狗放出来,”格拉夫顿叫道,“并带上他的枪。这样正好把纳西鲁拉支使走,我们好清理下面的现场,守护犬绝对可以找到他。快去!并尽快赶回来帮我到下面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