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叫花子,你不想活了?连本大爷你都敢撞,你知道大爷的这件衣服直多少钱吗?”
“师妹,被打散的师兄弟们已经找回来七七八八了。你放心,既然师傅在临终之前把掌门这个重任交托与我,我定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我一定会替师傅和以死去的师兄弟们报仇,我一定会重振我们白山派往rì的雄风,不久的将来白山派一定会成为中原武林第一大门派!”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眼睛里散发出狡诈的目光,看着拇指上的一只碧绿sè的翡翠戒指,咬牙道。
见无人答话,青年男子转头一瞧,身边的师妹早以不见了踪影。四处张望,发现师妹正向不远处一堆乱哄哄的人群中走去,青年男子大喊道:“师妹,你干什么去?等等我!”
这名女子来到人群中,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到前面。只见一人躺在地上,头发凌乱。上身**缠满了绷带,显然是受了重伤。白sè的绷带以渐渐变成红sè,不时有鲜血往外渗出。脸上系着白sè面纱,看不出年纪。而旁边正有一个三十左右满脸横肉的男子,满面狰狞的朝地上的人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骂道:“臭叫花子,还系个面纱,你就是带个王冠你也是个叫花子!”无论这人怎么打,地上的那人始终也声都为吭一下。
被打的这人正是丑丑,如果要是在平时,恐怕不到一招就能把他粉身碎骨,可现在的情况却恰恰相反。很讽刺,周围围观的那些人竟没有一人上前阻拦,脸上都写满了嘲笑、讽刺、鄙视。女子上前一步,一脚将满脸横肉的男子踢出好远,面无表情,红唇微张,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滚!”
那人眼睛瞪着女子,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恐怕女子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站起身来捂着肚子撂下一句狠话就跑了。
女子转过身来,目光与地上的丑丑重叠。暗暗心惊:这种眼神好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看不着他的脸,但直觉告诉她这人肯定见过。
而丑丑看清眼前这张绝美的容颜之后,眼睛里几乎快喷出火来。眼前的女子就算化成灰他也不会忘记,她正是自己在白山派,从两名杀手中救出来的那人,可谁曾想到,她却恩将仇报。丑丑怒喊一声:“我要杀了你!”飞身扑向女子。
可丑丑还没等碰到她,女子的身边伸出一条大长腿将他踢翻在地,丑丑吐了一口血,刚想起身,不料这只脚又踩在自己的胸口上。这只脚的主人正是尾随女子而来的那名年轻男子。
女子上前一步,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丑丑,疑问道:“我们认识吗?”
丑丑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气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道:“少用你那天真无辜的样子来掩饰你的忘恩负义,我现在的一切一切全都拜你所赐,没有你我何苦沦落到这种地步,容貌没了,武功也没了!你满意了?你高兴了?”
听闻丑丑的话,看见那因为生气而喷火的目光,女子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只是那么一刹那。转眼之间便又被冷漠所代替。
这时天空挂起一阵风,将丑丑的面纱吹走,周围人看见丑丑的面貌以后纷纷捂着肚子吐了起来。年轻男子咧着大嘴把脚从丑丑的胸膛移开,退出几步。厌恶的朝丑丑吐了口唾沫。
女子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绣眉微微一皱,刚想继续发问。年轻男子搂着他的肩膀,鄙视道:“我们走吧,跟他这种人还费什么话!”
女子答应了一声,深深的看眼地上的丑丑之后,两人扬长而去。看见两人如此亲密的背影,丑丑的心里就像被大山压住一样,令他喘不过气,很痛,很重,很堵,很气。他恨,恨不得上前把这对狗男女挫骨扬灰。他更狠,恨自己,恨自己是一个大傻瓜,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沦落到这种地步,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报复他们,否则一定会把他们抽筋拔骨。
丑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站起身来疯了似的跑。跑了不长时间,竟然跑到一处悬崖上。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崖底,丑丑仰天长笑,眼泪再次滑落。大声喊道:“天意!天意啊!”说完,飞身跳了下去。
“英台,你不应该跟我一起来的,打水这么重的活你怎么能干呢!况且今天异常炎热,你的身子这么弱,万一要是中暑了怎么办?”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贤弟,梁山伯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心,疼惜。拿着手帕轻轻的为祝英台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祝英台脸sè红润,低下头,害羞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你除了上课和睡觉,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干活,基本没有多长休息时间,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呢!还有......!”
“扑通”
一条黑影从二人眼前滑落,掉进水中。祝英台结巴道:“山......山伯,你看见没?好像有一个东西掉进水里了?”
梁山伯楞了一下,随即惊叫道:“是人,有人掉下去了!我们现在必须要赶紧救他!不然玩了恐怕会有xìng命之忧!”
“可是我们怎么救啊?”
梁山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