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胜,也是惨胜……”
顺儿显得有些不耐烦,打断道:“我对这些毫无兴趣。”
“我知道你对这些毫无兴趣。”白辛笑道:“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能会很有兴趣。”
“什么事?”
“只要你感兴趣的那个人能挺过这个冬天,那么,明天开春之后,你可能会再次与他见面。我说的只是见面,只是见面的意思就是见到他的首级。”白辛提起眉笔,揽镜自照,小心翼翼地补了几笔于眉上,再对照一笑,说道:“这个冬天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前戏,明年开春之后,大好重头之戏才会正式开锣……”
“我绝不会让一个高贵的白上大夏国皇胄之娇成为敌国某人的女人。”白辛略略一顿,接着说道:“除非我死,除非我也成为某人的女人!”
顺儿笑了,她知道白辛的性格与能力,不可能成为别人的女人,只有别人成为他的男人。这两者意思相近,但上下主次的关系却很明显。
白辛也笑了,她自知根本没有后一种可能。如若果真如此,她依然相信自己有能力选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