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泪,此刻的状况她也不清楚,咬着唇摇摇头。“你来大姨妈了?“迟曳下意识往出退身体,又极不舍地停住,“不对啊,住院的那几天你大姨妈不是刚来过。”
迟曳撑着身子,一下都不敢动。
好半响,他反应过来,嗓音带点兴奋:“你第一次?”问得林与然发懵。
她小声:“你那天醉酒不是要过我嘛。”
迟曳喉结滚动:“那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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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然抬胳膊挡住眼睛,闷声:“那就是第一次啦。”一听是第一次,迟曳明显更兴奋了。
林与然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眼泪不受控地往出飙,喉间不断溢出低低闷闷的呜嘤声。
迟曳一下没敢动,只俯身下来轻轻柔柔安抚般吻她的唇,又吻她濡湿的眼睫,一寸寸向下,吻她的耳垂、脖颈、锁骨。吻了许久,待林与然能够适应一些,迟曳轻轻咬她耳垂一下,在她耳边哑声道:“乖,忍着点儿,我保证一会儿你会很舒服。”林与然眼尾泛红,簌簌抖着眼睫,轻轻点了点头。迟曳耐心至极,身体烧成火,却保持着温柔。渐渐地林与然适应了,不自觉将他后背抱紧一些。这一刻,想将她彻底占为己有的迫切渴望再也抑制不住半分。迟曳双手箍住林与然的腰,将她禁锢,藏在他身体里的猛兽将他残存的理智吞噬殆尽。
迟曳的攻伐变成适配于他的暴戾。
林与然只觉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将她身体包绕。某个瞬间,她感觉意识涣散,身体发飘,待那种感觉褪去后,她才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有多羞耻。
她紧紧咬住唇,再不敢出半点声音。
迟曳的动作停了几秒,他唇角勾点邪邪的笑,俯身吻她。“林糯桃,不要忍着。”
“好听,我爱听。”
他重重咬她唇瓣一下,低哑嗓音压到最沉,带点挑逗和些许不正形:“乖,叫出来,叫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