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封锁她的诺言
眩晕,恶心,头部充血,呼吸不畅。
耳边传来一下接一下鞋底踩在沙砾上的沉闷摩擦声。林与然缓慢睁开眼,视线由模糊到一点点清晰,她看到一阶一阶的没有任何铺设的水泥楼梯从眼前划过,以及交替摆动的两条黑色裤管。她脑待很晕,反应很慢,但她意识了她现在是被人扛在肩上的。被谁扛着,她猜到了。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林与然没有惊恐,她屏住呼吸,咽下喉头的晕吐感,悄声推动食指上钛钢戒指侧面的卡扣式推弹开关,而后她没有半分犹豫,奋力将弹出的刀片刺向男人的颈侧。
然而,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身体被重重抛到了地面上。后脑勺和尾椎骨传来的剧痛,差点让她再次晕厥过去。没有给她多余忍痛的时间,林与然迅速从地上往起爬,顺道观察了下地形,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她被带到了一栋废楼里,四周皆是颓垣断壁,烈烈寒风从空旷的窗口肆意往里吹。
眼前男人胡子拉碴,眼神混浊,脸上沟壑纵横,和当年那个人渣没几分相像,但他眼神里充斥着的那种猥琐与淫邪,和当年别无二致。郝清河一眼看到她手指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刀片,目光一冷,他大步上前,抬手就要扇林与然。
林与然条件反射性地偏头躲。
然而,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感落下。
郝清河抬高的手掌收回一些,粗粝手指在她净白脸颊一寸寸刮过,那道和噩梦里一般无二的浑浊嗓音响起:“我闺女长这么水灵,一点都不经打,乖女儿别怕,你这张妖孽脸,爸爸再不会打一下。”他喉间逸出一声淫邪的笑,“打坏了,一会儿操起来就不好看了。”林与然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连连后退几步,伸手掏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
被郝清河眼疾手快一把捉住手腕。
郝清河紧紧抓着林与然的手腕,将她手上那枚钛钢戒指粗暴拔下来,向外掷出去,猛一脚蹬在林与然腹部。
林与然身形单薄,哪能经得住男人十成十的力道,她被踹倒在地,一时有些爬不起来。
郝清河看着她,声音发狠道:“还敢划老子是吧?”他一把将他的上衣拉链拉扯开,露出身上一道狰狞刀疤,他摸着肚皮上那条疤痕,咬牙切齿道:“大闺女,你真孝顺啊,这么划你爸爸,还要让你爸爸坐牢。”
说完,郝清河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他蹲下来,一把抓过林与然的细伶手腕,眼底凶狠毕现,“现在还要划老子是吧?”他咬牙:“我让你再划老子。”
“咔嚓一一”
一股钻心剧痛一霎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林与然喉间不受控地发出一声惨叫,冷汗迅速沁满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疼,林与然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抱着被生生折断的手腕在地上乱抖。然而,另一只手腕也被眼前的恶魔捉了过去,郝清河狰狞笑着:“以防万一,这只手臂也别要了。”
又一声"咔嚓一一”
林与然的惨叫声响彻整栋废楼,在空旷的颓垣断壁间回声久久不绝。她疼到脸色惨白,冷汗不断从全身每一个毛孔往外渗,所有的思维被手腕的剧痛占据。
“哈~哈~哈~”
“哈~哈~哈~”
一连串快意得逞的疹人笑声,极放肆地回荡在整间废楼里。郝清河欺身上来,用力捏住林与然的下巴,眼底的阴狠被兴奋取代,“啧啧,这张脸真他妈好看,馋老子这么多年,也该让老子爽爽了。”他双手向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林与然的领口,蛮力向两边撕扯。“吡啦一一”
“吡啦一一”
衣服破碎的声响在空旷的废度楼里无比清晰,听在林与然耳朵里比那阴狠笑声还要恐怖。
林与然被疼痛夺去的意识收回来一些,她拼命挣扎起来,手腕动不了,她就用手臂手肘狂乱击打郝清河的头部。
郝清河烦躁地拧起眉,用力一把捏着林与然的喉管,“想死是吧?”林与然顿感有些呼吸不畅。
脸颊憋通红。
“老子就不信了,都这样了,老子还尝不到你的滋味。”郝清河一手捏着林与然喉管,一手向下,开始暴力往开解她的裤腰带。林与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郝清河解了半天没解开,“操他妈的。"他烦躁地咒骂一声,松开捏喉管的手,身体向后撤,跪在林与然两腿中间,两手一起解。喉管被放开,林与然剧烈地咳嗽几声,感受到腿脚被释放,她趁机拼尽全力扑蹬起腿脚来,发了疯一般往郝清河身上蹬。被郝清河一把钳住她大腿,威胁道:“再蹬,信不信爸爸给你把腿也打断?”
看着林与然害怕地定住动作,郝清河狞笑一声,用力扯开了她的裤腰带。绝望、无力和崩溃一齐将抵抗意志吞噬,林与然在这一刻只剩一个念头,她想立刻死掉,她向后看一眼不远处空旷的窗口,瞪着腿一寸一寸地往后挪身体“哈~哈~哈~”
郝清河兴奋到了极点。
眼前的女孩银发凌乱,那双媚人心魂的眼眸湿漉漉的,雪白的下巴和脖颈上都是被他征服的痕迹,美丽又破碎,她一点点往后逃躲的动作,像极了一只被他折断羽翼,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