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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2 / 3)

了。

原丛荆还以为她是被疼哭的,立即停下了上药的动作,俯身后偏头,怜惜地将她眼角的泪水吻掉,哄着她说:“丸丸不哭。”在她又羞又气地张嘴,要去咬他的肩膀时,他又附在她的耳廓,安慰她道:“很快就不会痛了。”

整理完衣物。

尹棘的短发翘了起来,她恼火地瞪向旁边洗手的男人,攥紧双拳,不忿道:“原丛荆,你为什么就不能矮一点?或者短一点。”原丛荆”

“尹丸丸。“原丛荆被她气笑了,手上的水痕都来不及擦,就瞥过眼睛,看向她,“你可真厉害,有谁会咒自己的老公短一点儿的?”尹棘…”

他眼神寡淡地抽出一张纸巾,擦拭起双手,抿起唇角后,略带无奈地说:“说到底,我们还是应该定下次数的事。”尹棘神色娇愠,脖子后的短发也显得更翘了,脸蛋白皙如瓷,整个人却像炸毛了一样,她将脸转了过去,不想和他对视。原丛荆扯了扯唇,笑意浅淡却纵溺。

他将尹棘从洗手台处抱起,等将她放在卧室处的沙发,才说道:“结婚快两年了,我们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平摊下来,大概三四个月一次吧。”

尹棘的心气还没顺,恼火地瞪向他:“我去留学的那一年,不能算在里面!”

“嗯。"他甘愿惯着她的娇纵,也爱极了她那副劲劲儿的小模样,等坐在尹棘旁边,伸手扣住她削瘦的肩膀,将她往怀里拥带。他表情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角,又说,“就算是那样,频率也太少了。”尹棘低着头,没说话。

也觉得,既然是夫妻,还是将这种事固定下来比较好,倘若不是因为她受伤太久,或许昨晚就不会跟原丛荆闹情绪。她有了经验,知道跟原丛荆玩谈判的那一套没用,最后,还是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一个中肯的数字,许是知道她今晚的心情很差,原丛荆也没有使坏,或是故意逗她,跟她讨价还价。

结婚第二年,她和原丛荆终于在次数的问题上,达成了一致。暂时定为一周两次。

到了凌晨两点。

尹棘依然无法入睡,越是到深夜,那些积压的情绪就越发酵,像不断膨胀的气球般,搞得心口又闷又堵,就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耳边响起男人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声,他正从身后抱着她,贴合住她纤瘦背脊的胸肌厚实又有力,许是因为这两天的冲突,原丛荆几乎是用胳膊禁锢着她,她想翻身都动不了。

也是怕扰醒他。

尹棘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她的鼻腔突然发酸,抬起手,有些无助地覆住脸蛋,安静地哭了起来。她很怕这个影视项目会被迫中止。

处理意外事件的时候,也一直在强撑,看着镇定自若,其实是有表演成分在的。

这么大的班底,这么大的投资,必然要请一位镇得住场的男演员,如果短期内请不来,她并不确定,别的演员会不会也失掉耐心,趁此辞演,让这个项目彻底沦为一盘散沙。

她品尝到了拥有权利的美妙。

却也领会到了拥有权利,要付出的代价。

正在脑中想着别的办法。

忽觉手背被人覆住,原丛荆不知何时转醒,他的掌心宽大,温热又粗粝,将她已经沾满泪水的手,从脸颊拽开。

知道她又在哭鼻子,他也没有询问缘由,只是扳着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他,另只手也抬起来,扣住她的后脑勺,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她抱进了怀里。“老婆。"他的嗓音低低的,不停地认错,“别哭了,以后都不会那么深了。见尹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半响都不肯吭声,他有些无措,又给出提议:“不然我去问问医生,看看能不能做个缩短的手术。”尹棘:“!!!”

男人的语气虽然无奈,但并不像在逗她的样子,而是很认真地在考虑,又说:“变矮应该是不可能了,我知道,自从我长得比你高了后,你就一直都不服气。”

“但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应该做不到让我变矮。"原丛荆低眼,显得睫毛又浓又长,像小犬一样注视着她,闷闷地说,“那个手术应该比较成熟,假如你真的受不了,我会尽快去做。”

尹棘炸了,脸颊还沾染着泪痕,却吼着对他说:“你别想像上次那样,背着我做任何手术!”

她真的搞不懂原丛荆的脑回路。

就算他们目前的夫妻生活还不算和谐,但他怎么能联想到去做手术?“丸丸是真的接受不了吗?"原丛荆无奈地又问说,“我以为丸丸偶尔也喜欢的。”

尹棘…”

她是不排斥,但昨晚的他过太坏心了,逮住那里不放。“好多钱,真的花了好多钱。"尹棘垂了垂眼,叹了口气,终于把近来的痛苦和盘托出,“可能我的能力还是不够,毕竞心态也算能力的一部分。”“每次签金额审批单时,我都感觉心脏在突突地跳,一部戏在没开拍之前,那么多的钱就已经扔进去了,等正式拍摄后,还要再继续搭钱。”“郑闯说,他认识的每一个制片人都是暴脾气,因为导演想呈现的效果,往往要超出预算很多很多,甚至是几倍。”“我虽然没变成暴脾气,但一想到那么多人的心血和付出都压在这上面,如果我没有将这部电视剧制作好,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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