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
告诉她后勤的人大多都出来帮忙了,让她先拿旧的凑合穿一下。等忙过这几天,再补其它手续,办工作证,领衣服。
温瓷点头。
阮殊目的达到,没给她安排工作,只是以医护人员的名义,将她带进了安置伤员的病区,让她先找人。
她谢过阮殊,进了病房。
火车爆炸的车厢共两节,但爆炸导致了高速行驶中的火车脱轨以及甩尾,光送来的伤员就有数百人。
温瓷挨个房间查找。
医院人手不够,加上她穿着白大褂,不时有人喊她帮忙。
拥挤的病房里有个十来岁的男孩,腿被砸断了,等着做手术截肢或者接骨。
明明疼的脸色惨白如纸,却紧咬着牙不肯哭出来。
他旁边还有个小点的女孩,头上血流不止。
温瓷帮女孩包扎了伤口。
男孩很懂事的对温瓷说:“谢谢医生姐姐。”
温瓷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别怕,医生会帮你把腿治好的,会好起来的。”
男孩表情木然:“不会了,我阿爸和阿妈死了。”
温瓷瞬间失语。
女孩说:“是一个大哥哥救了我们,要不是他,我和哥哥也被炸死了。”
温瓷用力抱了抱她。
在生离死别面前,所有语言都苍白。
这时,门口有道身影一晃,怕被发现一样,又飞快的退回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