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路口上,随时准备支援正在殿后的掷弹兵。
而他本人就骑马带着随从回到了战场上,不过走到半路,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么短促的交火,索洛维约夫也想不明白,毕竟他从来没有搞明白波兰人的脑回路。
“看吧,头领,就是这样,波兰人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
“包洪,我们得看看有没有活口,然后好好的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波兰人追到这里来了。”
至于包洪的做法么,就是哥萨克的传统手段,过了一会儿,几个还活着的俘虏都招了。
“就是这么回事,这些人属于最近法国人新招募的波兰枪骑兵,不过并不是主力,那些能打的都在波尼亚托夫斯基亲王手下。”
“啊,波兰末代国王的侄儿啊,他叔叔还是女皇陛下的老相好呢。可是为什么不是亲王的骑兵追击,都是这些杂牌呢?”“这事儿就挺有意思的,你想听么?”
看到包洪还给他卖关子,索洛维约夫也知道,肯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你说吧。”
“我们在普乌图斯克和德佬打仗的时候,马塞纳元帅到他们的指挥部,要枪骑兵过河来追击我们,却不用任何的法军来追击。”
“这个原因并不清楚吧?”
“确实!那些波兰人只是知道法国元帅到他们那里去,说是有一支被巴伐利亚掷弹兵重创的俄军正在溃退,要他们过来追击抓俘虏。”
“于是,就成了这个样子。这个老兵痞,当初在瑞士的时候,挡住了我们去苏黎世的路,还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这一次估计是知道我们有所防备,于是也不派法军前来送死,只是要一些新招募的波兰人过来。这样倒好,我已经有想法了。”
包洪看到他这样,自然也知道是要打一下子。
这种伏击战,就需要考虑到地形了。
索洛维约夫知道,当个师长需要领会上级的意图,然后执行下去。
不过他这一次是独立领兵出来,代替没有痊愈的萨肯男爵,也是第一次作为师长来行动。
在当参谋长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熟悉工作流程了,尤其是掌握战区的地形。
现在他走到的地方,就是一个之前没有到过,但是适合伏击的地形。
施密特当军需总监的时候,就在迪伦施泰因示范过一次。
很可惜的是,刚见到这位参谋长,他就在这次战斗当中阵亡。
不过能学到一点东西,也确实足够了。
索洛维约夫是沿着河流向奥斯特罗伦卡撤退,这里的沿河地带看起来比较平坦,不过河边的道路两旁,森林这一侧很适合用来隐藏轻骑兵和骑炮兵,至于正面倒是可以有步兵在那里活动。
按照俘虏供述的情况,追击的波兰人应该和他们数目相当,但是大多是新招募的部队。
其中有3000骑兵和8000步兵,但是要考虑到兵力组织度的话,这些波兰人应该是远逊于法军和其德意志仆从军的,也不要说一直跟着法军作战的波兰军团。
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就需要隐藏兵力,并且把辎重队和一部分步兵放在路上。
但是索洛维约夫有个精打细算的坏毛病,不能因为歼灭一支波兰军团,就要搭上大量的物资,但又不能不放。
这倒是让他想起来,之前小帕伦伯爵和米哈伊尔·多尔戈鲁科夫袭击贝尔纳多特的纵队,居然还缴获颇丰,这里面就有不少个人物品。
于是,他还是想到了,要给士兵们演讲一番。
“弟兄们,你们也知道,我们这一次在普乌图斯克,没能夺取浮桥。但法国佬还不死心,他们派出来了新招募的波兰军团,就这样要追击我们,因为在战报中,法国的马塞纳元帅,声称我们第3师遭到了重创。而事实上是,我们除了在桥头损失的人员,还有正躺在担架和马车上的弟兄们,剩下的伤员都在后方医院,而且也没达到他们所说的那个数。我们得让这个多嘴的老兵痞,知道我们俄国军队还是有战斗力的,这些波兰人,不过要拿他们的鲜血,来浇灌这片土地,还要润滑我们的刺刀!”
反正,他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老兵们听着,别管内容是啥,还是挺有激情的。
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指挥官的作风也决定了部队的战斗力。
索洛维约夫既然铁了心要打,他也要看看士兵的态度。
“我说将军少爷,你说该怎么办吧!”
离着近的一个老兵,就这样说道,至于“少爷”也没错,索洛维约夫本来就年轻,而且长得还嫩,自然在一些服役了十几年的老兵看来,那还是少爷,不是一些情况下的老爷。
“老兵,你叫什么名字?”
“当兵前我也没个姓,因为从切尔诺沃来,征兵官老爷就让我姓了切尔诺夫,伊万·伊万诺维奇,这倒是我的名字。”
“好在那征兵官没给你写个伊万诺夫,老兵!”
然后就是凑得近的这些老兵,也开始起哄,过了一会儿才消停下来,看起来气氛也挺热烈。
“这样就好,我们之前在战斗中,有一些缴获,还有我们的个人物品,这里面虽然不见得值钱,不过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