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想偷笑的。
只是在旅馆里,也不好大声说话,或者给笑出来。
他出来又经常只带一个马夫,副官和勤务兵什么都不会带来。
显然,这样看起来,也不像个出行的将军,不过也好在他不脱外套,实在是看不出来是个将军。
连军官标志性的两角帽,确实也没有,反而弄得跟个英国佬似的,脑袋上顶个礼帽,手里还有根文明棍。
这一次出来,都不像是他了。
只是到时候,要在普鲁士国王面前还得换成正常的行头。
但在旅馆里,他也不解开外套,确实也是绿色的这身行头在一群德国佬当中比较显眼。
如果只是这一脑袋金毛,他要是拉手风琴怕是还要被当成巴伐利亚人。
在这会儿,也总是会有人来破坏气氛。
“先生,您准备要点什么?”
“只要不给我上猪肘子就行,你们这里的烤香肠怎么样?”
好在这是在梅梅尔,而不是在耶拿。毕竟耶拿的烤香肠,还是挺有名气的。
至于他这么喜欢打普鲁士人的脸,却和不伦瑞克公爵父子成了朋友.
这只能说是一种奇妙的关系,而且索洛维约夫还想要份啤酒,毕竟在梅梅尔这地方,不喝酒确实感觉有些奇怪。
只是客人比较多,上菜的时候总还是比较慢的。
甚至他都要有时间回到客房里面,去佩戴上挂在衣服上的勋章。
红鹰勋章这会儿,还只是单独一个等级,这个勋章是1792年从被普鲁士吞并的公国引入普鲁士勋章体系的。
跟英国、法国和俄国的勋章体系比起来,普鲁士的就比较寒酸,尤其是现在连铁十字勋章都没有的时候,比较重要的授予军人的勋章,大概就是黑鹰勋章、“蓝马克斯”功勋勋章和红鹰勋章。
前两者的授予标准还比较高,而红鹰勋章比较模糊,这样还可以当作授予外国军人的一种勋章。
说起来,普鲁士人挺抠的,但是王后很大方。
这位王后在叶尔加瓦宫歪着的时候,还询问过这些俄军将军的情况,甚至提议可以给贵妇们颁发奖章。
而国王本人,在授予勋章的时候,显然总是比较从善如流的。
但现在,这个红鹰勋章,等级上还没有后世那般完善,所以也无法界定到底是哪一种,可能还跟保罗的马耳他骑士团勋章一样成了绝版。
至于这个勋章,还可以挂在脖子上,德国人的勋章总是挂在脖子上的,而且现在还没有橡树叶。
他佩戴好勋章以后,就到院子里去散步,还要等等香肠是不是给做好了。
然而,这个院子后面通大街,他也就能够看到本地警察正在抓着一个人在打。
不看到普鲁士的警察,你是不会理解英国厨子、德国警察和法国工程师的组合是多么糟糕。
他们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要看到这种情况,爱打抱不平管闲事的人,总是会出动的。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殴打这位先生?”
显然,索洛维约夫也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这人目前这副衣衫褴褛的样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么个流浪汉,穿着不甚体面的衣服,一看就是个法国间谍,而你又是什么人?”
“先不要管我是什么人,你们要抓人要讲证据,我是知道为什么在柏林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冤案,就是你们这些警察。”
至于他亮出来红鹰勋章的时候,显然也能够镇住那些愚蠢的警察。
东普鲁士的警察,本质上跟奥楚蔑洛夫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属变色龙的。
倒是英国警察,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一般都是尽忠职守的。
而这个可怜人,现在还没有摆脱嫌疑,但因为索洛维约夫脱了外套,露出来里面的勋章和绿色俄国军装,现在也没什么问题了。
“谢谢您,年轻的将军,我想有些事情需要和您说一下,我也并不是什么间谍,反而是从法国人那里逃回来的普鲁士军官。”
“啊,听这个口音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你看起来吃了不少苦头啊,我们去吃一份烤香肠吧,现在厨子不知道是不是给做好了。”
“谢谢您,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您,我是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奥古斯特亲王的副官和参谋。”
嗯,这家伙确实被法国人抓过俘虏,而且还是个来头不小的人。
“米哈伊尔·索洛维约夫,东普鲁士军团的参谋长,我们都是干参谋工作的,您这个样子,够可怜的,您应该换一身体面的衣服,要不然也不能到宫里去见到国王陛下,我恰好也是来到这里,有要事相商,也要觐见你们的国王陛下。”
说起来,克劳塞维茨活着的时候,虽然他参谋能力不差,而且还是个军事学专家,可是他的作品都是他的媳妇给整理出来的。
至于索洛维约夫的名气,在军事理论界,大概因为他和卡尔大公的通讯,加上苏沃洛夫关门弟子的缘故,克劳塞维茨是听说过他的。
当然了,这家伙还是个商人贵族出身,家里还是不缺钱的,甚至肯主动给克劳塞维茨掏了钱来买衣服。
“谢谢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