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功高盖主被射杀,我浴血踏歌夺天下> 釜底抽薪,民心尽归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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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底抽薪,民心尽归逆贼(1 / 2)

大殿内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唯有女帝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大殿中。

“朕今日的意志,便是天下的意志。”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威压,“凌枫此人,朕绝不容许他继续扰乱大燕江山。”

女帝说完,缓缓起身,凤袍翻飞间,她转身离开,身影消失在殿后的帘幕间。

她走得决绝,金銮殿内的群臣却依旧保持跪姿,沉默不语。

良久,殿中一片死寂,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

直到女帝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殿内,几名年长的朝臣才敢微微抬头,小心翼翼地对视了一眼。

但没人敢多言。

整座金銮殿,沉寂如死。

金銮殿上的御旨发布之后,整个大燕朝堂如临深渊。

朝廷的气势如一柄利剑直指云州,满朝文武皆低眉顺眼,不敢多言。

女帝断定,她的圣旨必定如狂风扫落叶,将云州那群所谓的叛军彻底击溃。

官绅豪富既已许以高额重赏,必会高举义旗反抗凌枫。

而分散的百姓,只需一丝动摇,便会作鸟兽散,叛军势必土崩瓦解。

三天之后。

华灯初上,女帝在寝宫内用膳。

殿外华丽的纱灯在风中轻晃,宫女垂手侍立,空气中弥漫着刚点燃的檀香味。

太监总管急匆匆地闯入殿中,脸色惨白,满头冷汗。

他扑通跪下,磕头连声:“圣上!云州军报……来了!”

“哦?”女帝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随即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淡然,“终于来了。打开给朕念。”

总管手中捧着一卷封蜡的竹简,双手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低头匆匆一瞥,脸色顿时更加煞白,额角冷汗滚滚。

“怎么回事?”女帝眉头一皱,语气带上几分凌厉,“念!”

总管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声音发颤:“圣上……奴才……奴才不敢念……”

女帝脸色骤变,冷冷盯着跪地的太监,语气中满是威压:“怎么回事?军报有何不妥?立刻念出来!”

总管抖如筛糠,双手高举竹简,几乎将额头贴在地上,嗓音颤抖得近乎破碎:“圣上恕罪……云州军报……实在……”

“住口!”女帝猛地一拍御案,声音如雷,震得殿中侍从噤若寒蝉,“再不说,朕立刻砍了你的脑袋!”

总管吓得瘫软在地,不得不硬着头皮磕头回禀:“回圣上……军报说……云州官绅豪富……都……都被逆贼凌枫赶尽杀绝了……”

此言一出,整个寝殿如坠冰窟,空气瞬间凝固。

女帝眉头一跳,厉声质问:“什么?”

总管不敢抬头,声音带着哭腔:“凌枫逆贼……不仅将云州大小官绅、豪富赶尽杀绝,还将云州所有田产……全部分给百姓了!”

“什么!?”女帝的眼神一瞬间冷得如寒霜,手掌猛然拍向桌案,案上玉盏被震落,碎裂声在空寂的殿中显得尤为刺耳。

总管抖如糠筛,声音哽咽:“圣上……逆贼凌枫……分田分银,百姓无不称颂。云州……云州已成其铁桶江山,民心尽归逆贼!”

女帝整个人如遭雷击,面容瞬间苍白无血。

她的身体微微一晃,整个人瘫坐在御椅中,目光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喃喃低语,目光呆滞地看向远方,“分田分银?凌枫这是要……用百姓来抗衡朕的天威?”

她的手掌抓紧御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底写满了震怒与颓然。

殿内死一般的寂静,侍从们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女帝的手在颤抖,呼吸逐渐急促,冷汗顺着额角滚落,打湿了凤袍的衣襟。

这场突如其来的消息,狠狠击溃了她原本的自信与笃定。

“凌枫……”她声音低哑,眼神却燃起一丝愤怒与无力,“他当真是疯了……”

殿内无人敢接话,只有女帝的喘息在空荡的寝宫内回荡。

良久,她闭上眼睛,陷入沉思。紧握的手渐渐松开,却依然无力地垂在椅侧。

“民心……他竟用民心……”她声音低沉,仿佛自语,“一个乱臣贼子,竟敢……竟敢以百姓为武器,与朕对抗!”

凤袍垂地,她缓缓靠在椅背上,目光空洞,似乎透过琉璃窗,遥望着远方的云州。

“釜底抽薪!好一个逆贼,好你个凌枫!”

寝宫内一片死寂,唯有风卷帘幔,轻轻发出沙沙的响声,带着一丝惶恐不安。

此前女帝连下三道御令,就是要逼云州官民反杀凌枫。

可是如今,云州官绅豪富被斩尽杀绝,田产、金银被分割一空。

如此一来,百姓得利。

朝廷要是再想利用云州百姓反杀凌枫,那就是痴心妄想。

原本女帝想要釜底抽了凌枫的薪。

可是万没想到,竟被对方先下手为强。

……

云州城外。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去,城门却已经大开。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混杂着淡淡的潮湿泥土味,令人作呕。

然而,平民百姓却如潮水般涌向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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