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了答案？”灵清目光转向帝江开口问询。
帝江揉了揉自己通红的双眼，苦笑一声：“未曾有答案。”
“大哥......是什么问题？”后土轻喊一声，这么久以来自己大哥的不对劲，一众兄弟姐妹皆有所察，可每次问询大哥之时，大哥都只是摇头不语，现在看来问题多半是灵清问的这个问题上。
帝江望向自己小妹，依旧不语。
“后土，我上次来问过你大哥一个问题，你大哥至今未曾参悟，如今我以这个问题同样问你，不知你是否可以给我一个答案。”
“前辈！”帝江听到灵清的话语焦急出声制止，灵清的问题太多犀利，一个不慎就将影响道心。
后土看了一眼帝江，随后语气坚定开口：“还请前辈告知！”
灵清点点头，满眼欣赏的看着后土开口：“如果有一天巫族遭遇大劫让你选择，你是选择牺牲祖巫救巫族，还是牺牲巫族救祖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