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明初说已有心仪的女子,似乎激起了沈青鱼的兴趣。
“有?是哪家的姑娘?为何这些时日未听你提起过?我认识吗?”沈青鱼一脸笑意的试探着,见姜明初迟迟未开口。
“不会我认识的人吧?”她似乎多了些兴趣,“雪芝?”
“不是!”姜明初急忙否认,脸色有些泛红。
“不是?”沈青鱼拖着下巴,选入沉思,突然问道,“不会是云珠吧?”
“自然不是,不要猜了!”姜明初的神色慌张。
沈青鱼与他共同相识的人本就不多,突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质问道,“该不会,是我姐姐?”
“当然不是!”
沈青鱼吓的叹了口气,感慨道,“若是姐姐真能嫁给你,确实也不错。”
姜明初脑子里一团乱麻,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还不是时候,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
他抬头见她确实醉了的样子,给她到了杯茶。
沈青鱼突然凑到他面前,一脸坏笑,“该不会是我吧?”
姜明初迟迟未开口,看着沈青鱼迷离的眼睛,绯红的脸颊。
沈青鱼噗嗤一笑,“我,可是成婚的人,所以你喜欢人妻?”
她似乎在想什么,“我与姐姐生辰一样,自从你得知我是沈青鱼,就再不叫我姐姐了,为什么啊?”
“因为……”姜明初确实叫不出口,也无从解释,便转过头不看她。
此时沈青鱼陈下身,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迷蒙的眼眸显出一丝醉态,媚眼如丝的望着他,“那,叫声姐姐!”
姜明初握紧拳头,沈青鱼继续道,“或者你想叫我什么?”
“叫嫂嫂?”
“沈青鱼你……”姜明初被撩的耳朵通红,瞬间神志迷离,想到今日的酒还是太烈了。
耳畔是沈青鱼凌乱的呼吸声,还有那炭火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越燃越烈。
一失神,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茶盏,这清脆的一声,似乎也敲醒了沈青鱼的神志。
沈青鱼抬起身,转身靠在塌边,未再继续刚刚的撩拨,转瞬间,姜明初似乎看到沈青鱼眼角中溢出的惆怅情绪。
“你真的没有心事吗?”姜明初整理下情绪,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不是你姜掌柜家的酒太浓烈了,让人有……摄魂般的愉悦。”
姜明初垂眸浅笑,“那不妨给它取个名字吧。”
沈青鱼直视着眼前的望向窗外,寒霜尽退,略有春意,“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长,又特别冷,但却很多年没如此踏实过。”
“就叫笑春风吧。”
“桃花旧,笑春风,好听。”姜明初眼若繁星,却勾起一丝惆怅,他看看沈青鱼,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
姜明初想当刚刚他们的一番对话,让他即便喝了些酒,此时也没有勇气直视着她,便也望向窗外。
“我……确实欣悦于你,这些年也一直在等你回来,从未对其他女子动心过,直到你假装成姐姐,我确实以为自己……可当我得知,从心动的那时起便已是你,我是真的心中狂喜。”
“青鱼,我……”姜明初今夜本想借此机会,表达心意,可话音未落,转头见沈青鱼已经酣睡过去了。
他凑过去,仔细端详着她,脸上泛着红霞,眼睫如扇还挂着水珠,窝在榻边好似一只慵懒的野猫般。
他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叫来家仆,本想叫马车将她送回镖局,思考片刻,却还是差走了家仆,将沈青鱼其留在天喜楼。
次日,沈青鱼从榻上醒来,见姜明初伏案在茶桌旁,听到她起身,便睁开眼,
沈青鱼感到脑子晕沉沉,“我昨日怎么睡在这里?”
姜明初淡定的回道,“我见你睡的沉,便未叫醒你。”
沈青鱼笑笑,起身道,“小侯爷这样,不怕我那婆家人杀过来?”
“若能助你离开那个不属于你的地方,倒也无妨。”
“所以,你连侯府的名节都不要了?”
“那又如何?说平乐侯之子与人妇共处一夜,若是如此,那我便与父亲请示,助你和离,直接加入侯府。”
沈青鱼算是见到不一样的姜明初,本以为他不过是循规蹈矩的公子,确能做出如此豪迈之举。
“简直疯了!”沈青鱼打开窗,见窗外行人无几,便直接跳了下去。
姜明初被她一跳吓的从椅子上弹起,趴到窗口,担心她受伤,可沈青鱼却已不知去向。
景林派去盯着沈青鱼的线人来到府里,这次却褪去了村民的装扮,穿上了平时的常服。
陆子珩看看他们几人到访,便想要嘲讽道,“你们还在那村里?”
侍卫回道,“自从沈将军搬来京城和她夫君同住……”
还未说完,陆子珩便不耐烦的打断他,“等下,什么同住?”
侍卫急忙改了口,“哦,自从沈将军来京城,我们便一路跟着她的婆家人,原来她在这边做起了镖局生意……”
“知道了,还有吗?”
“他们一家人几乎都搬来这边,除夕也是在这边过的。”
那几人继续说道,“如今沈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