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甜,我做这些,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陆悠悠的父亲救了你一命,你不懂感恩,我也要跟你一样吗?”
**裸的指责,是那样理直气壮。
陆甜回头,笑了,“所以我为了报恩,就要将自己的丈夫,拱手送给救命恩人的女儿吗?”
“陆甜,这就是在做戏,你能不能别那么不通情理!”
男人觉得自己很无奈。
她摊摊手,笑的更明艳动人,“好,那我就祝斐总尽快假戏真做,抱得美人归。”
话落,人已经去路边打车。
斐竟威胁,“别忘了你父母的牌位,和田园之家!”
嗡嗡嗡——
守在田园之家的保镖,火急火燎的打电话过来。
“斐总,不好了,刚才有一波人忽然冲进来,把那些老头老太太都带走了。”
陆之的短信也一条接一条。
——【擦!斐竟,我家被盗了,我爸妈的灵牌都不见了!】
男人双目赤红,看向坐进出租车里的陆甜。
他冷言冷语,“你算计我?”
“斐总客气了,我只是有一样学一样。
“再见。”
答应约会,亦或是那个以瑞秋身份同意的会面。
目的都是同一个,拖住斐竟的注意力罢了!
一小时后,陈意陪着自家好兄弟喝闷酒。
他问的直接,“真要跟陆甜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