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犯花痴,而是……犯太岁!
“先生,早啊。”唐锦瑟缓缓收回僵住的手,脸上的笑容有些皮笑肉不笑,心底则是可怜巴巴的咬手绢,就为了躲他起个大早,结果还是碰到了。
“郡主也早。”
文质彬彬的南宫铭面带笑容,青色的衣衫更衬托出他那种满腹经纶的书生气质,“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郡主既已早起,不如我们就趁着清晨之际,有助于记忆力,将《百家文》剩余的内容学习。”
他说着话,突然——
唐锦瑟猛地握住他的手,眼睛炯炯有神,仰着头,眸光盈盈,慷慨陈词,“先生说得极是,学生本该同先生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饱读诗书,充实自己,可自古百善孝为先,家父又年事已高,上有大哥下有小弟,学生不忍家父……”
她越说越动情,只见南宫铭的那张俊脸出现一丝龟裂,几次试图向将手从唐锦瑟那里抽回都抽不出。
他扶了扶额,最终无奈道:“郡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