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稀粪进到嘴里。因为,之前那猪飙稀的时候,程东正张着嘴大叫,被喷了满满一嘴。
车上,货车司机专注地看着前方,嘴里哼着小曲,心情似乎很不错。
“小兄弟真的是镇长?太年轻了啊!”
“呵呵,运气比较好,我们那山里,建制不全呢!”
“我听说过大周镇,听说,那地方连条出山的路都没有,很苦吧?”
“还好,再过些日子,就会大变样的。大周镇变样,可是宁逸为政一方的第一笔政治资本,这一笔,他要写得非常厚实。
“小镇长,那家伙真的是程安国的儿子,对吧?”
“大哥知道程安国?”
货车司机点头:“认识,怎么会不认识?计生局的程局长,咱阳明县的牛人啊。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骂他呢!”
“骂他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骂他。小镇长啊,你们这么做,可是要得罪程安国的,以后,麻烦不小!”
“没办法,他儿子得了精神病。而这病,一定得医,我们也是没法子。您说,对不?”
“小老弟,你是个人物。”
货车司机冲着宁逸竖起大拇指,笑得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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