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古丽虽然年龄不大,但心眼却不少,看出你父亲有些敷衍利用她的成分,为了防止他后悔,要留下来陪他睡一晚上。你父亲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的眼神示意下,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什么?!我爸他……他……”我大吃一惊,不敢想象父亲竟会背着母亲,与别的女人做那种事,虽然说是无奈之举。
叶主任苦笑了一下:“别急嘛,说起来也算是你父亲幸运,或者说没那个福气,晚上与阿依古丽那丫头脱了衣服,将要行男女之事的时候,竟然浑身奇痒难忍,皮肤上起了一片片的红疙瘩,后来才知道阿依古丽在身上摸过曼陀罗花露水,而你们家族有对曼陀罗花粉过敏的遗传史。
虽然那晚你父亲没有满足阿依古丽的同居要求,但却取得了她的信任,令她百依百顺,第二天就带着我们去了双月泉那地方。
说实话,那地方确实难找,到了一个位置后,要先后退再前行,然后再后退前行,沿着两条车辙搭边的对角线前行才能抵达,更甚的是,双月泉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移动的,所以没人带路我们再找俩月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当时的双月泉与你现在所看到的有天壤之别,并不是什么大坑,而是一片枝繁叶茂的小树林,紧促得密不透风,一眼望去霎是触目惊心,就像是放大了成千上万倍的河边藤条丛。
很显然那就是双月泉,到了地点后阿依古丽就没有太多作用了,为了省事,也为了她的安全,我们将她绑起来后锁在了车厢里,朝树丛走去。
艰难地钻进去后,发现树林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个茂盛,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中空场地,带着好奇走了过去,想探究一下中央的部分为什么寸木不生。也是大意了,五个人全都站到中央之后,脚下的沙面突然开始了下陷。
那种下陷虽然不快,但却让我们无法拔脚,每使一点劲,就会加速沙粒流动的速度,还好身上带了绳索,抛出去缠绕在树枝上后,拽着朝外爬去。眼瞅着就要从流沙坑里爬出去,这时候我突然感觉脚下一阵蠕动,用眼一扫他们四个,全都一脸惊愕,不用问,肯定是也感觉到了。
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下面的东西是蟒蛇,所以一方面拼命朝边沿上爬,一方面摸出了匕首准备搏斗,脚下很快就被缠住了,但抓在脚腕上干硬冰冷的触觉,让我们一下子明白那不是蟒蛇,更像是细长的枯手,用力摆动双脚想要挣脱,却发现枯手力量惊人,拽着我们朝下拉去。
我们躬身想用匕首切割脚腕上的枯手,抓住它之后,才却发现是一条条的树根,在末端有很多分条,所以才会感觉像小手,这些树根与常见的不同,坚硬而又柔韧,用匕首根本切割不断。
还好你父亲带了一把柳叶青铜剑,那剑是商代古物,看似绿锈斑斑,但砍伐起沙层下面的干枯树根,却显得锋利无比。他三下五除二就率先挣脱,爬到硬实地面后,将柳叶青铜剑抛给我,拽着我的绳子示意快点斩断树根,好拉我上去。
我一打眼,发现另外三个队员下陷得更深,只剩胸口以上还露在外面,于是将刀掷了过去,并命令你父亲先救那三名队员。他犹豫了一秒钟,之后跳过去拉拽他们的绳子,一个人用肩膀死死拉住三条绳子朝前走,艰难但幸运地将那三个人同时拉了上去。
我接住最后一名队员抛过来的柳叶青铜剑,准备斩断脚上的根须,但其它根须就像是肆意报复似的,全都涌动着朝我蜿蜒而来,将双脚死死捆了上,沙层也已经吞噬到了我的肚子,那种情况下,腿上使不上劲,身子根本弯曲不了,所以即便手里有了剑也是徒劳。
你父亲和那三名队员合力想把我拽出去,但下面的根须似有着无尽力量,僵持了片刻不但拽不上去我,甚至还有可能被拖下去。我让他们放手,但她们却死死地拽住绳子不愿意放弃。
你父亲见我只剩下双臂与头颅还露在外面时,大喝一声跳了下来,用手拼命地扒沙,让我能呼吸畅通些,随后从我手里要过青铜剑,刺进沙粒下面不停地切割,终于让我双腿恢复了自由,但他自己也被流沙掩埋到了胸膛。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紧紧抓着绳子,被坑沿上的三个队员拉着在沙面上滑动。本以为已经脱险,熟料沙层下面的树根竟然‘嗖嗖’地窜了出来,在空中甩动着朝我们鞭笞。
‘啪’的一下,第一根被你父亲用柳叶青铜剑砍断,但第二根第三根相继袭来,打在我们身上后比鞭子还疼,更甚的是,它们又开始在腿上缠绕,企图将我们重又拉进沙层里。
‘砰砰砰,砰砰砰……’
站在外围的三个队员开了枪,冲着空中挥舞的数条根须不停射击,可以说,它们个个都是神枪手,不肖一分钟,就将根须打了个稀巴烂,虽说这样有点粗暴,但却是替我们解了围。
爬上硬实的沙面后,我和你父亲累得大喘粗气,谁知道,一条半截的根须忽地一下又跳了起来,缠在了我的胳膊上,将我迅速朝流沙坑里拽去,让放松的我猝不及防。
你父亲和另外三个队员慌乱中回过神,摁住了我的双脚,与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