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肆虐终于缓和下来,变成一下下温柔的碰撞,安欣在这样的碰撞下早已彻底迷失在痛苦与极度舒爽的交融中,渐渐昏迷了过去,只能任凭自己犹如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中翻滚沉浮。
天不知不觉中亮了,凌越彬几乎肆虐了半个晚上,一直到发泄了体内所有的疯狂才疲倦的睡了过去。
当安欣醒来时,已经差不多临近中午了。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眼神迷茫的打量了一圈房间里的摆设。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安欣凝眉,感觉全身疼的要命,就像被人活活殴打了几百遍一样。
当她的眸光触及到身边那张安静沉睡脸庞时,记忆才一点点回到了脑海中。
“怎么办?昨天晚上,我是被下了药的,可是,这个男人算不算是我强奸的啊!”安欣烦躁的抓着头皮,又生怕将那人吵醒。
“算了,我还是快溜吧!”安欣心里打定了主意,起身蹑手蹑脚的穿衣,然后往门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住了。
“不行啊,要是我这么走了,不就真的和强奸没区别了,他要告我怎么办呢!我昨晚都失去意识了,完全是本能啊!”安欣心底一阵哀嚎,懊恼的蹲在门口抱着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有了!我给钱,性质不就不同了。”
“要是事后那家伙来找我,我就说是谈好了价钱,你情我愿。”
某女贼兮兮的窃笑了一番,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偷偷赞了一把!随后急忙翻兜找钱,这一找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钱包和包包都留在了大卫那边,现在身上根本没有钱,只有口袋里早上打车找回来的几个美分。
万般无奈,安欣只好将仅剩的几个美分放在了床头,犹豫了再三,又拿客房里给客人准备的记号笔在美分上写了‘嫖资’两个字。
这一切都做完了,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蹑手蹑脚的离开客房,扬长而去。
再说凌越彬,他是被自己的电话吵醒的,睁眼已经过了中午。
“喂?什么事?”凌越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问。
“总裁,昨晚给你酒里下药的人已经查到了,是中锋集团的千金苏月儿。”电话里,凌越彬的得力助手冷军汇报到。
“那个女人么?敢对我凌越彬下手,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中锋集团,很好,我要关于他们的所有资料,一个小时候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好,还有什么资格管中锋集团,由我们来接管好了。”冰冷的话语带着千年寒冰般的冷凝,让电话那端的冷军都一阵的发冷。
“是!总裁。那苏月儿要怎么处理?”冷军再问。
“她不是很喜欢给别人下药么?就送到幽情去好了。”短短的一句话,就此决定了某女一生的命运。
冷军心里一阵惋惜,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干嘛要来招惹他们总裁啊,那幽情可不是女人该去的地方,但凡进去的女人,基本都没有活着出来的。
挂断电话,凌越彬转头看了看身边早已冰冷被窝,唇边浮起一抹冷笑。
“算那女人识相。”他的身份,注定了身边美女如云,在他看来,那个女人醒来一定会缠着自己负责任什么的,也就是因为这些女人太烦人,他才会敬而远之的。
想不到不等他打发,那丫头居然自己走了,到是个识趣的。
可惜,他的好心情和唇边那淡淡的笑意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当眸光触及到桌角那几张写了嫖资的美分后,彻底僵硬下来,随后渐渐变成了铁青色。
折腾了一夜,安欣感觉全身都很痛,只想回家去洗了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里,
将那些满是凌乱的衣服杂物扒拉到一边。
在自己的小床上腾出来一个人形空间。
也懒得洗澡了,直接倒头就睡。
这一睡又是一整天,最后才不甘不愿的被电话铃声吵醒。
在乱糟糟的床榻与书柜之间,好不容易翻出了电话,眯着一只眼接通:
“喂?”
“女儿啊,你这是睡觉了,还是没起床啊!”电话那端传来远在国内母亲的声音。
安欣看了看窗外黑下来的天色,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妈,M国现在是晚上好吧!我自然是刚睡下啊!”
母亲哦了一声,稍微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就是告诉你,还有三天就是你爸的生日了,你好歹给你爸打个电话,他这人爱挑理,心眼还小,你别落了理,让他不高兴。”
安欣点头:“知道了,我一定准时给他打电话,对了妈,你的生日比我爸的早五天,我最近忙把你的生日给忘了,对不起啊!等我回国一定给你补生日礼物。”
“傻丫头,妈不在乎这个,你过得好就好。”母亲安慰的笑笑,丝毫不以为然。
“妈,他现在还打你么?”迟疑了片刻,安欣还是问出了最担忧的问题。
“傻丫头,我和你爸都老夫老妻了,哪有舌头不碰牙的时候,你别惦记了。长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