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温柔地说道，“乖一点，你的日子才好过。不然，我先挖掉这个侍女的一个眼珠给你，好不好？”
雪灵咬紧了牙关。小玉的脖子，被弥天用一种力量给掐住了。
“主人，不要惹他。”玉简在雪灵的脑子里，急速地说道，“你现在灵力全无，千万不能跟他翻脸！这个人，很古怪！”
“好，”雪灵感到一股难言的屈辱。
周围的人们，本来都跪伏在地面上，屏住呼吸，大家一起尽量做死人状。可是听到雪灵的回答后，所有的人，再度发出抽气声。
那么胆大包天的女孩，会为了一个卑贱的侍女低头。
在上流社会中，小玉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不过就是被当做上等的礼品相互赠送罢了。
别说小玉是一个侍女，就是凌芙嶶这样庶出的女儿，如果爹比较渣的话，当成礼品送给贵人，也并非少见。
所以，雪灵的态度，让每个人都感到不理解。
“妇人之仁。”轩辕昊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他本来对雪灵是很有几分警惕的，很担心她会成为以后的强劲对手。但是，雪灵的表现，让他十分意外。“为一个丫头，就可以被人牵制，成不了气候。”
做人，就要能忍。能忍人所不能忍，还要有常人做不到的残忍。
这两样，雪灵一个都没有。
轩辕昊对雪灵有些失望。
却对大教宗，更增敬畏。
在这样死人似的寂静里，所有人当然都听到雪灵发抖的声音了。
当然不是害怕。而是气得。
雪灵可以不计较自己的死活。就如前世作为一名特工，她英勇无畏，枪林弹雨，根本不惧生死。
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选择了与死神为伍。然而，为了国家的和平和安宁，雪灵无怨无悔。
但是，当看到自己亲爱的战友，被酷刑后没有人形地死在自己面前，那才是对雪灵最残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