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进出。我们本要互道晚安,这时却看见河崖上爬上来一个湿漉漉的人,转眼间就冲进了师院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谁都没来得及追上去,我忙道:“这一定是挖日志的人!”
“那个人怎么跑进学校了,难道不是渡场的人,而是……我们学校的人?”唐紫月讶异地道。
当我们飞跑过去,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漆黑的林荫小道上不见一个鬼影,水迹也只留下了几十米的长度。我不死心,跟着水迹还想继续找,唐紫月也一样,都不肯放弃。追着不清晰的水迹,我们又走了十多米,这时就看见淡淡的水迹里躺着一个东西。唐紫月奇怪地“咦”了一声,连忙拾起那东西,脸上的迷茫跟着一扫而光,并肯定地道:“我知道刚才逃跑的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