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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经人事的男人,岂能够抵抗的住一个心怀目的,美丽诱人的女人刻意撩拨呢?
云龙息翻身而起的时候,还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他关切着虚软在自己怀中的陆华容,颤微的双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急切和心焦。
“华容——华容,你怎么了?”
下身的血还在连绵着,顺着两人分离的动作,一路淌下,沿着曲线,像一窜飞溅冲激的奔流,汇聚成了一池死静的湖水,莫有月莫有星,黑沉沉发出呜咽泣声的湖水。
这蛇似的蜿蜒,蚕似的缠绵,就在那一刻彻底偷去了云龙息的灵魂。
不消多久,陆华容眼皮轻轻一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云龙息一喜,赶紧搂紧了陆华容,低声关切道:“华容,你没事吧?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华容眼光一闪,只是盯住了云龙息,沉默不语。
忽而眼光一闪,瞥见身下那缕缕鲜血,嘴角渐渐化开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没想到,为了让克魔刀觉醒,世尊你不惜自毁佛性,真是大无畏的精神啊。
只不过——眼波一转,陆华容在云龙息怀中微微挣扎,云鬟松散,星眼流波。
“龙息,我好难受——” 红唇鲜艳欲滴若玫瑰喷火,莺莺声软的呻-吟,直透骨髓。
云龙息失神,他隐隐觉得陆华容翻然之间骤变,可是那眉眼,那容貌均是这般的相同,又如梦如幻,似光焰一般的炙热。
伸开的双手,敞开的胸膛,偎进了一团柔软无骨的璀璨,渲染出万丈春光,全部被这团肉体深深的融入了体内。
如胶似漆偎贴拥吻,纱幔随风牵动,骤然间翻起一波波的涟漪。
衣裙飘带随风吹散,扭而淫,摆而荡,终究散落这红尘之中,徒留无声叹息落地。
云龙息的手指爱抚她的冰肌,陆华容的藕臂缠绕住他的颈项,柔软纱衣遮掩住彼此腰身,真是情鹣爱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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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激荡之后的静谧——两人享受着这片格外的宁静。
云龙息用一种万分虔诚又卑微的方式,缓缓的伏下身去,贪婪痴迷地看着那分开的双腿,如花瓣一般,绽放绚丽。
陆华容慵懒半躺在地,一手手肘撑地,一手轻轻的抚摸过云龙息沾湿汗水的额头,表情似是倦极,又隐隐带着一股轻柔舒缓。
云龙息眼瞧着如此的流水景致,春光含媚,心不由自主的泥足深陷。
那一刻,天昏地暗。
云龙息深望着眼前那红艳娇嫩的花朵,那红和白的交融,奇异的夹杂了一起,混合成一股放浪不羁、冶艳风情,一种你难以想象,难以言语的魅,一种柔,一种妖,一种魔怔的冲动。
低头,云龙息小心翼翼将整个脑袋埋进了花朵之间,伸舌。
又热又滑的舌头亲吻着那刚刚饱受雨露和风雨的花朵,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血,舔进他肚子里,惊人的猥亵!却又道不尽的柔情款款。
陆华容眼神惺忪迷乱,纱罗帐拂过她酡红的脸,满室弥漫着昏红灿金的色调。
这万丈红尘鸳鸯梦,这乱花渐欲迷人眼,这一片绮丽炫目之中,陆华容眼底冷光一现,扫眼看着埋首与她双腿之间的云龙息,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
世尊,你以为克魔刀一出,就能够扫平一切妖魔?如果克魔刀本身就染上了魔性,自甘堕落呢?
呵呵,上一次你成佛,将我冥定于你体内数亿轮回。这一次,我重魔,定要让你永生轮回不得,万万年间都受困冥定,亲眼看着我毁去你所有功德,撕去你伪善的面具。
从那天起,痴呆愚笨的云龙息一夜之间仿佛开窍神智般,才华横溢,思绪敏捷,处理国事井然有条,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将堆积成山的奏折处理完毕。
短短一月不到时间,整顿纲纪,重肃朝政,每每看到云龙息端坐皇位之上,威严霸气的模样,群臣就有种恍惚,似乎过去的二十年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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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暗暗揣测其中原因,认定云龙息是个心计极深之人。故意常年示弱蒙蔽陆华容,毫不显山露水,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更有甚者纷纷传言说霏乾国的兵变就是云龙息一手策划,为了要瓦解陆华容的势力,夺回皇权。并且趁乱一并杀死了绪光青,好一统半壁天下。
而所谓的陆华容自行解除官职,闭门不出元帅府,不过是一种掩饰。
其实陆华容早被云龙息暗中幽禁起来。暂时不杀她的原因是因为军中多是她的势力,怕杀了陆华容引起兵变。
反正是传言飞的满城风雨,说什么的有,千奇百怪。
但无论谣言如何喧闹,事实始终摆在了眼前。
如今绪耀国国君绪光青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元帅府门口守兵重重,一概进入之人全部挡在外面。
霏乾国和绪耀国朝政尽付云龙息之手,两国群臣往往是聚在一起,时而在霏乾国大殿商量国事,时而在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