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头栽进了内室门口。
“哎呦,皇上小心着点。”老管家急忙在后头想要伸手搀扶,没想横出一双手,稳稳托出了云龙息不稳的身子。
“管家,你下去吧。”
陆华容的嗓音有些低沉,整个人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神情。
低头,管家赶紧退开了步子,弯身恭敬的将内室门关上,散去周围服侍的下人,留有一片清净之地。
云龙息正想要开心的喊仲父,朕想你。
衣服却被一双手,用力扯开,衣襟大敞,强健的胸膛,蜜色肌肤一露,人影一闪,却已经跌落在了软榻之上。
“仲父?”
话音未落,云龙息只觉身子一凉,衣衫已被全部抽开,飘荡着落到了远处。
没有应答,陆华容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忽然一具火热的身体覆了上来,云龙息一颤,昏昏黑暗中,那具身躯柔软修长,肌肤紧实光滑。
腿缠着腿,手缠着手,密密贴合着。
“别动,也不许说话,就躺在那里。”
陆华容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火热的呼吸喷在云龙息颈间,酥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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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华容这么一喝,即使觉得全身不对劲的火热和搔痒,云龙息也不敢动弹半分,乖乖任由陆华容摆布。
有句话叫做——说着最温柔的话,做着最残酷的事情。
而此刻陆华容是有着最无欲的心,做着最欲望的事情。
她直奔主题——扯下云龙息裤子,却意外发现向来愚笨不动情事的云龙息居然此刻微有了动静。
那器官的形状优美交好,犹如少年之态,粉色诱人,半昂着头,口端湿润。
纯阳至刚的克魔刀,可毁去天地间所有魔物。
守护此刀之人同样也是天地之间,最纯阳纯钢,坚毅正直之人。
陆华容的手圈住它摩挲了起来,力道时轻时重,却都恰到好处。
莫说佛不通晓人事,数亿万年,佛曾今高高在上,狮子座端坐如钟,冷眼看着红尘凡人,妖魔鬼怪,欲望纠葛。
佛也曾经入世数以万次成人,受尽世间磨难,经过无数诱惑,摒弃无上荣耀。
因为看的太多,知道太多,所以才会无欲无求,真正超脱一切,不受欲望之扰。
云龙息忍不住闭上眼,从嘴角逸出呻-吟,想起了陆华容之间的吩咐不准出声,不禁又急急刹住,隐忍委屈,似是引人怜爱。
陆华容手下动作渐快,用指节慢慢摩擦,一边又用指甲轻轻挑开上面的褶皱,沿着四周到顶端小孔,每一个乃至最隐秘的地方,都受到仔细的爱抚,没有一处遗漏。
下身坚硬如铁,云龙息咬着唇,死命忍住了呻-吟声,尾音拖长,压抑到了极致,以至于声音嘶哑,勉力凑近陆华容耳边低切恳求:“仲父,我好热,求你——好难受!”
陆华容自然知道他为什么热,难受什么。
她眼波不动,心神平静,只是手拽着那火烫之物,缓缓朝着自己身下探去。
硬塞?就算那玩意已经火热到了硬邦邦的地步,到底也是肉身并非铁器,那洞口紧封,花心内缩,一片平滑干爽,大草原上平行跑马还行,可要让马蹄子深陷入内,可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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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情,草原也变不成沼泽地啊。
陆华容斜眼一看指尖黑线,魂蓝草发作的时候就快到了。她不能让一丝魔性侵入云龙息体内。
如果开封印的时候,有魔性入云龙息体内,克魔刀没有受到纯阳之心,佛性锐减,将来就没有办法除去优旬。
凝神,几日之内,诵经禅坐,心净佛国的功德全部用来抵抗魂蓝草魔性。
陆华容一咬牙,猛的撕下了裙摆一块,半露腿间无限春光。
丝绸放入嘴中,死命咬住,缠绕,抽-拉,狠狠绑住,令自己半点无法发出声响。
“仲父?为何这样啊?”云龙息顿感惊疑,刚想要起身,却被陆华容猛的推到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嘴内塞入一团同样的丝绸,抽紧,半点挣扎不得。
“呜——?”被堵住了嘴,云龙息望着同样自我堵嘴的陆华容,不明白她到底为何有此举动.
双眼相对,黑瞳之间陆华容一片冷凝,尽头一片隐忍和绝然,一种舍生一切的神情。
云龙息心微动,还未等他细想,只觉得下身剧烈的疼痛,蔓延在一点之上,透着全身的筋脉,从下而上,让他忍不住握紧了双拳,死命的咬住了嘴中的丝绸,口水充斥着口腔,缓缓从嘴角滴落。
身下麻木和湿润混合成的异样,云龙息瞧不见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体内的痛苦和火热,激烈的摇摆,肆无忌惮的冲击着他所有的器官和感觉。
鲜血从两人结合之处缓缓淌出,斑驳飞溅开来的瞬间是仿若一种圣器,一种可以让一切神灵都为之震撼的圣器,承载着的不是欲望,不是****,更不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