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灰,脸上却是红润许多,笑容不减反增,显然是玩得非常尽兴,“没关系的,是我自己太多心了,见你久久未归,总担心你出了意外。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没想到蒋画师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让你这么开心。”
信梅听得她语含暧昧,赶紧别开头,眼神慌乱,“娘娘莫要想歪了,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而已。”她越否认,语盈就越不肯放过她,“真的吗?那你手里的东西是谁的呀?”
信梅低头一看,原来他的手炉还在自己手里,刚才一时发愣,居然忘了还给他。信梅红着脸,把炉子藏在了身后。
欲盖弥彰的动作最可疑,语盈继续追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出门的时候,是没带手炉出去的。虽然是大寒冬,但一般人出行也不会带这累赘,莫非是他知道你手受伤,特意给你带的?”信梅的脸越涨越红,羞的不敢开口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