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遍要叫老公。
“逆庭哥~”见周逆庭不理她,浅浅小猫般乖顺地在他身边坐在,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委屈地盯着他,蝴蝶蝉翼般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灰色阴影。“逆庭哥~”软绵绵的声音,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这招数是跟谁学的?周逆庭竖起眉毛,绷紧了全身,他也不能丢了男人的尊严不是?
果然是纠结无比的两个人,角色转换如此之神速。
见周逆庭还是不理自己,浅浅失望地扁扁嘴,难不成自己真是把这头雄狮惹毛了,弱弱地瞥了一眼,霜冷的脸果然比冰窖取出来的还冷上几分。
“老公~”她快速地端正自己的称呼,整个身体水蛇一样缠上去。
周逆庭挪动一步,她就上前一步,直到两人从沙发的中间位置移到边缘位置,无路可退。
呜呜呜。
浅浅再次抬眼的时候,眼眶里水光潋滟的一片,粼粼的在灯光下闪烁堪比钻石,刺得某人心尖一抽,不知不觉间就对她伸出了双臂。
“不哭,不哭。”
“嘿嘿嘿。”某人破颜微笑,做了一个鬼脸外附一个胜利表情。
女人呀,眼泪绝对是致命的武器,危急时刻拿出来威风威风,未尝不是好事。
赵大小姐这万分不成熟的驯夫招数取得了历史性的胜利!
周逆庭终于和赵浅浅同床共枕了,可是他比之前更郁闷,因为赵浅浅和他是分开盖被子,这样一来,夫妻间该有的事统统没有发生,他身体里面郁结的火是一浪高过一浪啊!
这天晚上,他又是很幽怨地坐在床头,望着浅浅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撩起一波氤氲的水汽,结丝成缕骚动在白滑细腻的肩膀处,衬得那精致平滑的锁骨更加诱人,往下巡视那个两座微微隆起的山峦,山峦间的沟壑被一层朦胧的水汽包裹,向上看是那娇艳欲滴的唇,成熟的红色樱桃不过如此。某人猛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翻滚,他本想掀被子扑上去,想到她的警告,强抑住全身的火苗。
这失忆失得也太离谱了,居然不近男色了……
伟大的庭哥此时只能看着美景心底一阵凄惶。
浅浅随意地擦拭着头发走近他,见他的脸色不大好,关切地贴上去问候。
“老公你是不是生病了?”索性这声老公叫得他心情愉悦,脸上的表情也自在了些许。
“估计是晚上吃得太饱了,肚子难受。”周逆庭抬眼望面前的浅浅,映入眼帘的竟是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山峦,忍不住小腹就是一波巨浪。
浅浅全然不顾某人的异样,径自在他的身旁坐下,还巧笑倩兮地望着他,一只手抬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细小的水珠时不时溅在他的脸上,却如同柴油,促使他身体上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呃,周逆庭蹙眉,快速地捏住了浅浅的手腕。
“老公,你是要帮我擦头发吗?”浅浅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周逆庭英雄式的墨眉,乖巧而天真地询问。
喉结翻滚,之间周逆庭点点头,半天才闷闷挤出几个字,“嗯,我来帮你吹头发。”
“好的!”
电吹风嗡嗡嗡的声音。
浅浅哼着小曲儿,感受着周逆庭拨弄她的发丝,微凉的手指滑过头发,身体也能感受得到那份清浅的凉意。
这样的日子,真幸福,没有大风大浪惊天动地,平凡清淡让人满足。
她觉得这便是她最向往的小日子。
吹头发的周逆庭可就愈发难受了,从高处俯视,越过那上翘的浓密睫毛,山峦间的沟壑赫然在目,让人忍不住想要扎根下去看个究竟,忍不住想要一睹风范,曾经眷念的江山多姿。
嗡嗡声刹止,周逆庭从身后环住了浅浅,下巴磕在她柔滑白皙的肩膀上,整个鼻腔充盈着沐浴露的玫瑰花香。
浅浅微微耸肩,“诶,吹头发呢,这是干什么?”
吹头发那是他想做的事情!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双臂,唇瓣贴在她的耳边,对着那晶莹剔透的耳垂吐着热气。
“是不是生病了,身体怎么这么热?”浅浅担忧地侧身,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落入他炽热的胸膛,听得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周逆庭的脑袋还磕在她的肩上,只是此时,她柔软的酥胸就贴着他的胸膛,摩挲着,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一秒,张嘴咬住了她娇嫩的耳垂。
啊!
浅浅轻哼一声,双颊烧红,不敢乱动,只得小声嚅嗫,“不要弄那个地方啦,我敏感!”
他怎么能不知道她的耳垂敏感,轻轻地含住之后,伸出舌尖挑逗,感觉到她在他怀里不安地蠕动,脸上泛着红霞。
这个傻妞,不能一辈子不开窍吧,何况以前还有过肌肤之亲的。
她小小地挣扎对此时的他来说无疑是冲锋的号角,鼓励激进着他继续前进,他捧住她精小的脸盘,在她开口之前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