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原因无二,今天出门的时候竟没有发现自己的背上被人贴了东西。
周逆庭是我老公。
贴在背上的纸就是写了这么几个字,让她的脸一阵烧红,虽然心里有小小的欣喜,可看到众人捂着嘴笑的表情,她就恨不得钻进土里。
俨然,这些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杰作,简直是非常的幼稚。
周逆庭似笑非笑地挑眉,她生气的样子最是可爱,柳叶眉拱起,嘴巴也跟着拱起,让人有要蹭上去捏捏那双颊的冲动。
他快速地从身后拿出一束包装好的香槟玫瑰,看到对面的她张大了嘴。
浅浅颦眉,那束玫瑰花不是昨天晚上藏在桌子下面准备向他求婚的吗?怎么会跑到他手里去了,难不成还是巧合?
“你昨天晚上准备跟我求婚啊?”他挑着英雄式的眉得意地问。
“不是!”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样儿,她就忍不住矢口否认,昨天晚上准备的好好的求婚氛围,都被他和他一帮不识相的小弟给破坏了,现在心里都还千万个不爽快,“这种事情是你男人做的,我怎么可能做!”
她挺直了腰板,故作镇定地说着,眼睛偷偷地瞟向四周。
咿呀?刚刚这湖边还一个人都没有,现在怎么这么多人啊,而且还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在她和周逆庭的身上,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并不好受,惹的她耳根通红。
看眼前神情戏谑的男人,原因猜得八九不离十。
某人豪爽地笑出声,被冰霜封住的脸也在顷刻间解冻,瓷白的牙在微光下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赵浅浅,你真是一个傻妞!”
浅浅双眼一瞪,愤愤地跺脚,看这情形自己是被骗了,百般懊悔已经来不及。
周逆庭敛去眸光里的戏谑,灼灼深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原本昨天晚上就要做这件神圣的事情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他比第一次还紧张,还虔诚。
他要让她再次成为他的妻,即便她把过往忘得一干二净。
空气在瞬息间凝结,阳光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温和,透过凉亭翘起的角,落了她一背的金辉。
啪啪啪。
一群白鹤从湖边的灌木丛中飞跃而起,单脚站立于湖面,白色的羽毛在空中飞扬。
“浅浅,嫁给我。”
周逆庭将手里的气球递上去。
浅浅愣怔在原地,刚刚听到的这句话,不就是她准备说的吗,她以为只能她主动的……不过,几个气球几个大白鸭就想把她娶走,会不会太寒碜了。
某女向来是得寸进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赖皮角色。
砰——
手上的气球一下子全破了,五彩斑斓的花瓣纷纷扬扬地从空中洒下来,绚丽的花瓣雨将她的脸都映红了。
此时,她的手被某人接过,戒指套入指间。
“赵浅浅,你本来就是我的妻,由不得你狡辩。”
湖面上,白鹤们拍打着水面,珍珠般的水花高高溅起,阳光下,璀璨夺目。
千鹤湖上千鹤拂,一时间被传为佳话。
都说只要是相爱的情侣在千鹤湖边看见了白鹤就会受到守护,一辈子不分离。这几天的新闻报道,千鹤湖一跃成为全市旅游最佳景点。
浅浅咂咂嘴,对着电视翻了一记白眼,大大的瞎话啊!
周逆庭的意外求婚确实是让她高兴了两天天,可是,两天之后,她的心情就比之前的无数天还郁闷。原因无他,这未婚夫跑路了,留下白纸黑字的一张纸条,美其名曰要出国散散心。
她很困惑,很苦恼,很纠结。
“冬子你说,逆庭哥到底是真的出去散心呢还是躲着我啊?”不会是反悔了吧,会所还在重建中,那纵火犯也被伟大的人民警察缉拿归案了,他跑到国外去散心是为哪般呢?
最愤恨的是,留了两个脑袋不灵光的小弟在她身边。
王冬挠了挠脑袋,“俺也不太清楚,庭哥只说让我们保护着小姐,他很快就散完心回来。”
浅浅撇了王冬一眼,这王冬从面相上看倒也老实,说话还是王宝强的腔调,十分憨厚。
她无奈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可是逆庭哥已经去了这么久了啊……他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他了。”
王冬抹了把冷汗,弱弱地向后退去一步,“小姐,逆庭哥好像是昨天早上走的耶,时间还很短嘛。”
浅浅用一种‘你懂个屁’的表情剜了王冬一眼,“一日三秋不懂啊?”
王冬得意地点点头,“这个我当然懂,一日三丘嘛,不就是形容庭哥走得远。”
浅浅满头黑线,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咖啡杯放于前方的矮桌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日一见,果然是……
看到大锋对王冬偷偷地竖起大拇指就知道,那大锋也是赞同了王冬的意思,长长地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望了王冬一眼,“回头冬子你和大锋一起去报个语文速成班吧,学费包在我身上,免得以后交流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