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
浅浅吃痛,眼睛一片红肿,捂着肚子弯曲在地上,这样倒好,减轻了另一种难受。
扬哥抬起腿,还想一脚,却被走进屋的人擒住。
“三爷说了,今天就放她走,你不能把她打死了。”
扬哥愤怒地甩开钳制着自己的同伴,盯着地上蜷缩着的浅浅是满眼的怒火,终究是没有下腿,愤愤地出了房间。
“不知道三爷究竟是想怎样!妈的!”
男人等扬哥出了房间,这才暴露出眼底隐藏的丝丝同情怜悯。
一个女人,本不该经历这些磨难,何况还是一个从小娇惯的女人。
同情和怜悯转身即逝,男人弯下身,像提重物一样将浅浅从地板上捞起,不由分说地拖着往外走。
“你们……要做什么?”
她艰难地嚅动唇瓣,翕合之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男人倒是听见了,拽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似乎如此脆弱的她对他还是有威胁,“送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别跟我说你不想走,我们都在这里呆够了!”
男人的话里有怨怼,因为她,他和扬哥才被迫守在这里的,不然还不得在外面逍遥快活。
“呵呵。”她挤出苦笑,就这样把她放了吗?一点儿好处都不要?还是说周逆庭不愿意给他们好处?这似乎都不合理……
她的脑袋厚重不堪,承受不起问题千回百转的思考,索性任由摆布。
不知目的地的车上。
浅浅感觉身体的难受无以复加,唯有咬着唇瓣,让满带腥味的血在空腔里回旋,这才稍稍缓解源源而至的不适。
想不到她也有真正自虐的一天。
屏息凝气看旁边坐姿不雅的扬哥,她的心底是压制的愤怒,大抵这个男人是猜到她会跳车的小心思,才会和她一起坐后排。
“看什么看!在看把眼珠子给你挖出来!”扬哥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她没有反驳一句,一来是这种恶声咒骂她早习以为常,二来是这样火辣辣的疼痛感能转移注意力。
可是身体的反应她根本无法控制。
车还没有开出来多久,她困乏酸软地瘫在后座上,眼神涣散地盯着身侧的暗色车窗,她真想一跃而出。
“怎么?控制不住啦?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扬哥从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咻咻的东西,拿到她眼前晃来晃去。
酸味儿。
就和之前喝的药一样,只是,这才是成品,没有溶解。
“你……”浅浅望着那白面儿,再次把自己的唇瓣咬出血,这群人渣!居然给她吃毒品!
冰凉而绝望的泪水模糊了原本就浑浊的眸子,她现在这种状况,是毒瘾发作,他们在这几天都给她吃毒品,让她成为了一个瘾君子!
“混蛋!人渣!我要杀了你们!”她嘶吼着扑向一旁的扬哥,小袋子破了,白面儿洒在车座上,她对着扬哥一阵张牙舞爪。“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可是她哪里还有力气惩治坏人,手刚碰到扬哥的衣服,就被扬哥制服了,扬哥揪住了她的头发和双手,狰狞邪笑。
“贱蹄子!怪只怪你挑错了老子和丈夫!”
扬哥愠怒地撂下这一句话,将她的脑袋摁在车座上,让她的嘴巴和鼻子去蹭洒在车座上的白面儿。
唔唔唔。
浅浅闭着嘴巴,克制着自己不要去吸车座上的白面儿,她心里清楚,如果她吸了,这辈子就完了。
“吃啊!你吃啊!你不是一直想吃药吗?吃了就通体舒畅了,回去之后那个男人给不给你买,看看那个男人究竟爱不爱你这个未婚妻,什么一辈子不碰毒品,我他妈就不信这个邪!”
扬哥言辞激动地说着,死死地将她的脑袋摁在车座上,就是不松手。
直到她被呛得咳嗽起来,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嘴巴和鼻腔里都是酸味儿,浅浅扬起手,将散落在额前和脸侧的头发扶到脑后,猩红的眸子盯着一旁意气风发的扬哥。
如果可以,她甚至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她的脑袋彻底清醒了,思维也倏然敏捷起来,她知道,这就是吃药的结果,每次吃了药,她的精神就特别的好,想事情的思路也特别清晰。
之前的数次,她怎么就没有想到那药是白面儿呢!或许是自己已经成瘾,不愿意接受那赤裸裸的现实,残忍而血肉模糊。
扬哥从衣兜里拿出烟盒,随意地抽出一支,毫不顾忌场合地大肆享受起来。
她被呛得想破门而出,当然她知道,她身侧的车门是锁住了的。
“赵大小姐,别对我摇尾乞怜,要是扬哥我大发慈悲收留你,那事情可就不如你愿了。”调戏,色迷。
浅浅决然扭头,望向车外。“你们总得告诉我要送我去哪里吧?”她此刻有一种要让两个人渣陪她一起去见阎王爷的冲动。
“把你送回你男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