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浅浅!”
男人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反复提到另一个男人!
周逆庭从床沿上一跃而起,浅浅来不及躲闪就被死死地压在了身体之下。
“你想干什么?”看着怒气十足的周逆庭,浅浅感觉自己的话问得底气不足。
“证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周逆庭霸道而炽热的吻落在她柔嫩的唇上,石化之后是呼吸困难,这样的吻,四年前也有过,以为是早已忘记了,没想到被当事人一碰,所有的感觉都盘根错节地回到了脑袋。
“呜……周……逆……庭。”
她已经不再是四年前无知得如白纸的花样女生,在感受到周逆庭某个部位的蓬勃时,她从牙缝里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也知道了,四年前那个自以为酒后乱性的晚上,身体上方情欲大发的男人,根本没有碰她一分一毫。
周逆庭没有要停止的意思,那份炽热抵达了她的锁骨,并且呈下滑趋势。
“周逆庭!你不能对我这样!”
浅浅一巴掌扇在周逆庭的脸上,那张轮廓清晰的脸有了隐隐的红色,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她再清楚不过了,周逆庭之所以这样想要她到几近疯狂,完全是男性的尊严和占有欲在作祟,如果她没有一再提到方远赫,他肯定不会这样。
就是因为清楚,他们才不能,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一直都是守着爸爸的承诺,照顾她而已。
“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所以不能。”
浅浅淡淡地说,整理被他扯到胸前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周逆庭一言不发,拧着眉走到了窗户边,点燃了一支烟。
她的话,字字钻心。
浅浅不喜欢烟味儿,赵启明当年也因为她的喜好戒了烟,方远赫更是从来不抽烟,这让她一直生活在良好的空气范围内,明明那烟卷离得远,她闻了,还是忍不住轻轻咳嗽。
“你现在去找方远赫吧!”
什么!她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周逆庭这是决定要放她走了吗?幸福会不会来得太突然。
“去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明天我开车接你回国。”
这话什么意思?还是要被他抓回去吗?这四年来她想的可都是耀武扬威地回去!
“我自己回去,不用你接!”总得坚持下自己的立场,她扬眉挺胸。
周逆庭掐灭烟,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乖,今天是你的生日,已经订了位置,我一会儿带你去看最美丽的巴黎夜景。”
额,又来这招,明明是老招数,可似乎对她还是同样有效啊!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点头了。
周逆庭果然是早有准备,偌大的法国餐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红烛曳曳,悠扬的小提琴声婉转悠长,拉奏的还是生日快乐。
这些东西都是钱可以买到的!浅浅轻哼一声,不屑地看了周逆庭一眼,她可不能因为这一点小恩小惠就感动!
心形奶油蛋糕是周逆庭亲手端上桌的,就像教士手里捧着圣经,一脸虔诚,神圣得不可侵犯。
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演得就像那蛋糕是他做的一样!
周逆庭递上一个精致的小礼盒,她憋着嘴不满地接过去,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普通的发夹,样式还很老旧。
这就是二十岁生日的礼物?未免太寒碜了吧?刚想开口。
“这是夫人让我转交给你的礼物,意义可是……”
“方媛?”浅浅打断了周逆庭的话,举起手里的发夹,不可思议地看着周逆庭,“你说着东西是那个贱女人让你交给我的?”
“都二十的人了,别还和以前一样没礼貌,她毕竟是你的小妈,对长辈要有礼貌。”
她就是不喜欢那个女人!她就是看不惯自己的未婚夫对爸爸的情人暧昧不清,她就是没礼貌!
浅浅把方媛送的礼物扔进了垃圾桶,恶狠狠地瞪着周逆庭。
“我就是一个有娘生没娘养,没有礼貌的女人!”
一挥手,那个心形蛋糕也被推入垃圾桶,她真的生气了,头也不回地朝餐厅出口处走。
方远赫的银色轿车早有准备地停在出口处,看到浅浅气急败坏地走出来,打开了车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歪着脑袋问方远赫。
方远赫习惯性地挑起那勾人的桃花眼,“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时刻都得盯紧了,不然手里的那些合同都得赔钱。”
“切!”
她不再说话,软绵绵地把脑袋搭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纷繁后退的建筑神伤。
看来必须得提前回去了。
国际机场。
浅浅戴上能遮住半张脸的蛤蟆镜,跟着方远赫走出了机场,几分钟的路程,却一再显得很小心。
直到上了公司派来的白色保姆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