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显得如此神秘。
玛丽是这样回答的:既然都发展到那一步了,最好让爱情避开那些冷眼,这个世界的男人女人变化莫测,如果不幸降临到婚约头上,所有的秘密就将永远被隐藏。
用另外的话说,因为此前受过教训,所以玛丽会将求爱经历“埋藏”起来,直到她认为林肯会娶她时,她才会公开。玛丽现在究竟使用的什么技巧?
詹姆斯·马特贝尼称,林肯经常告诉他,自己是被拖入婚姻殿堂的,玛丽·陶德女士对林肯说:“道德上来说,你一定要娶我。”
赫尔顿最清楚这件事,他在《林肯传》中这样写:
林肯曾经深刻反省过自己,他很明白自己并不爱玛丽。但是他承诺过要娶她,在道义和幸福之间,他牺牲了后者。这场婚姻如同一场噩梦,多年来一直折磨着林肯,他没有感受到家的任何幸福与安宁。
在林肯愿意开始和玛丽进一步发展前,他写信给已回到肯塔基州的施皮德,问他是否在自己的婚姻中找到过幸福。
“请尽快回信,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林肯这样催促施皮德。
施皮德在回信中表示,他得到的幸福比之前期望的要更多。
第二天下午,也就是1842年11月4日,林肯怀着复杂的心情,再次向玛丽求婚。
玛丽打算当天晚上就举行婚礼仪式,但林肯犹豫又惊恐,他没想到事情发展得那么快。他知道玛丽很迷信,于是托辞当天是星期五,不吉利。但由于之前的逃婚事件,玛丽害怕婚礼会继续被拖延下去,她甚至连二十四小时都等不下去了。而且,婚礼那天就是玛丽二十四岁的生日,怎么可以错过呢?
于是他们匆忙地跑到差特顿的珠宝店,买了结婚戒指,然后在戒指上刻上这样的字:“爱是永恒的”。
那天下午,林肯让詹姆斯·马斯里做自己的男傧相,他无奈地说:“我只能娶她。”
那晚在布特尔的家里,当林肯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并擦亮皮鞋时,布特尔的小儿子跑进来,问林肯要去哪里,林肯回答说:“我想应该是去地狱。”
玛丽·陶德放弃了为第一次婚姻而准备的所有嫁妆,她现在仅有的东西就是一件简单的白色棉布婚纱。
人们急匆匆地做着准备工作,爱德华兹夫人告诉大家,婚姻蛋糕上的白色粉末还在上面,时间太仓促,蛋糕因为太热而不太好切。
当查尔斯·迪瑟尔牧师穿上牧师外衣,并读着教义时,林肯看上去根本不高兴也不幸福,他的男傧相这样证实:当时,林肯看上去就好像要去杀人一样。
结婚一周后,在林肯写给塞缪尔·马歇尔的一封商业信件的附言中,他对自己的婚姻作了评价:“除了我已经结婚外,没什么别的新闻。婚姻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这封信目前由芝加哥历史社会中心保管。
九、悲剧婚姻
当我在伊利诺斯州新塞勒姆写这本书时,我的一个在当地当律师的好朋友亨利·庞德对我说了好多次:
“你应该去看望下吉米·麦尔斯叔叔,他的舅舅赫尔顿是林肯的法律合伙人;而他的姑妈曾经营一所为房客提供三餐的公寓,林肯和林肯夫人曾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这些似乎都代表着一个有趣的开头,在7月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庞德先生和我进了他的汽车,后来他开车带我去了新塞勒姆附近的麦尔斯农场,这个农场是林肯曾驻足过的地方。当时,林肯去斯普林菲尔德借法律书,走到半路时,因为口渴,他曾以一个故事换了一杯苹果酒。
当我们到达后,吉米叔叔拿出三把摇椅放在前庭的大枫树下,小火鸡和鸭子边叫边朝我们走来,我们谈论了几个小时,吉米叔叔讲述了一个极具启发性且悲惨的故事:
他的姑妈凯瑟琳与一个名叫雅各布·厄里的医生结婚了。在林肯来斯普林菲尔德一年后,一个不知名的人骑马来到厄里医生的房门外,他将厄里医生叫到门边,用散弹枪将其杀害,随后便消失了。
那时的斯普林菲尔德很小,凶手一直没找到,直到今天,厄里医生的死还是个谜。厄里只留下一笔很少的遗产,他的妻子只能靠出租房屋来维持生计,在他们结婚后不久,林肯先生和夫人就来到厄里夫人的家里住宿了。
吉米·麦尔斯叔叔告诉我,他经常听说他的姑妈,也就是厄里医生的遗孀提起一件事:
一天上午,林肯及其夫人正在吃早餐,突然,林肯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让其夫人火冒三丈。
究竟是什么事,现在没人记得,只知道林肯夫人一怒之下,当着其他住宿者的面,将一杯热咖啡泼在了林肯脸上。
林肯默不做声地坐在那里,他蒙受了羞辱。厄里夫人急忙拿来湿毛巾,帮林肯擦脸及衣服上的咖啡汁。林肯二十几年的婚姻生活,也许从这件小事上就可见一斑。
斯普林菲尔德地区有十一个律师,他们不可能都在一个地方谋生计。所以,他们骑马从一个县到另外一个县,并一直跟随着法官大卫·戴维斯。戴维斯是一名大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