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等到毒发那一刻,凡是喝下毒酒的人,确实全部身亡,除了我。
我带着徒弟逃离别墅跑向自己的越野车时,遭到了堵截,我的司机舍命将我和我的徒弟救出,但是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亡了。
跳进汽车的刹那,我的胸腔、肺部、腹部已经剧烈的抽搐起来,很难坚持开上60多公里的距离回到自己的地盘接受治疗。
而事实是,我确实没有开回自己的地盘,在距离美国西部边境20公里处,就失去了所有知觉。
我的徒弟?
他自幼小儿麻痹,下半身跟瘫痪没有区别,让他用手踩油门和刹车吗?
我为什么选这样的人当徒弟?
或许这样的人才不会背叛我吧……”
这个叫徐龙虎的年轻人望着天空昏黄的太阳,回忆着也许是昨天,也许还是今天发生的这无比惨烈的一幕幕。
“我的化学知识告诉我我不可能在中了蓖麻毒素的情况下还能存活超过4个小时……”徐龙虎费力的思索着:“像我这样十恶不赦的人,死了绝不会上天堂,难道这里就是yīn间地狱?地狱里有太阳吗?可如果我真的死了,为什么身体内部的痛楚还会存在?”
徐龙虎想着想着,便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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