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幼龙出世,伪龙伏诛,是否指天下……?”白衣公子见窥机道长不说话,便又换个话题继续问道。
窥机闻言看了他一眼,随即手持拂尘,单掌对天行了一礼,依旧不说话。
“窥机道长,您倒是说明白一些,别打哑谜啊?”又一个黄衣公子在一侧插言道,“您这样说了一半,突然不说了,岂不让我等胡乱猜疑?”
窥机道长摇摇头,并不接话,一指前方道:“许多事,日后你们自会知晓。走吧,到前方看看。说不定,我等命运之变就源自此处了。”说完,当先走去。
这窥机道人的身份明显很不一般,在他身后的众人见他当先走远,彼此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也都提马跟了上去。
一行人走了没过多久,就远远的望见一个人出现在他们视野之中。
窥机道人勒马凝目一望,只见那人浑身是血,异气冲天,再欲仔细看时,忽见一把飞剑化为飞龙,迎面扑至。
窥机道人顿时大惊,连忙收回眼光,将身形猛地向后一仰。只见方才眼前看到的一切,此刻竟都已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
窥机道人这才松了口气。可突然感到心口一闷,嗓眼发甜,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身形更是晃了几晃,险些摔下马来。
“道长,你没事吧?”身后众人见状大惊,连忙提马上前将他扶稳。
“不碍事,有劳诸位了。”窥机摆摆手,将嘴角的血滴抹去,自马上翻身而下,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神色虔诚的向来人走去。
窥机道人身后的众人见状,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都翻身下马,紧随其后。
来人正是何怀龙。他本来也发现了这些人,便将蟒蛇放在一边,正要向前与众人打招呼之时,忽然尚方宝剑连连跳动。
何怀龙顿时心生警惕,便任由尚方宝剑自由行动。而此时,也正是窥机道人欲探查何怀龙元神的时候,这才让窥机道人吃了大亏。若不是尚方宝剑感觉到窥机道人没有什么恶意,恐怕会当场将他斩杀。
满身鲜血的何怀龙来到众人近前,正欲开口说话,突见这群人中为首的道士对他深施一礼,口中更是恭敬地道:
“贫道拜见幼龙明主,多谢方才不杀之恩。贫道自此后,若是不得幼龙明主恩准,决不再窥视天机,以谢今日不杀之恩。日后但有所命,贫道无不应允。今日贫道不知天高地厚,肆意窥察天机,多有得罪。已无颜再留此地,还望幼龙明主海涵!贫道告辞。”
窥机道人说完,又对着何怀龙施了一礼,随后竟转身飘然离去。
随窥机道人前来的众人,本来见何怀龙衣衫褴褛,满身鲜血,已是十分好奇。待窥机道人说完这番话后,竟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一个个傻愣愣的看着窥机道人远去,等想起询问之时,窥机道人已是不见踪影。
何怀龙也被窥机道人的一番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咳嗽了一声,对众人道:“那个,刚才那位道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古里古怪的?”
听他询问,众人这也才纷纷缓过神来,又把注意力转到何怀龙身上。
那个白衣人打量了一番天赐,面带疑惑的道:“窥机道长的话一向含有深意,不了解也不奇怪。只是这位小哥姓甚名谁,为何弄成如此摸样?刚才发生了什么?”
何怀龙得到过天赐的叮嘱,自不会告诉他实情,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好的说辞,只好避重就轻的道:“哦,在下是何家庄庄主之子何怀龙,敢问各位兄才,此地是何处?”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彪形大汉立即跃出人群,疑惑的盯着他问道:“小师弟?!你可是恩师何老庄主家的阿来师弟?”
“嗯?”何怀龙见有人认出自己,转头看去,只觉得很是面熟,料知是见过自己之人,便开口道:“我就是阿来,这位师兄,恕我眼拙,您是?”
“阿来师弟?!真是你啊!你不是病了吗?我是恩师的记名弟子吴绅,不久前还去看过你啊。”那大汉一边说着,一边抢前一步扶住何怀龙肩膀急切的道:“你如何出现在此地?还弄成如此摸样?要不是你自己说出来,我险些都不敢认了。你没出什么事吧”
何怀龙不好实话实说,便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自己以前是被一条蟒蛇精附体,现在自己已将他斩杀,这才弄成这幅摸样。
待何怀龙带着将信将疑的众人见过那条巨蟒的尸体之后,他们对何怀龙的话已是深信不疑。此时再想起窥机道人先前讲的话,和他对何怀龙表现出来的恭敬之态,众人对何怀龙更是惊为天人。
这几人商量一下,随即取来马车,将巨蟒装了进去。又给何怀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路护送着何怀龙,向何家庄走去。
有道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万万千。尤其像这种带有神秘色彩的传闻,更是为人所津津乐道。此事仅仅过了数月之后,渐渐地就被传了出去,而且,越传越是玄乎。
有的说什么,大名鼎鼎的窥机道人,一见何怀龙就口吐鲜血,声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