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不是不好?”叶梓鸢看着他们,弱弱的问。
竹灵看看一脸无辜的火球,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反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等我们找到方法,还给顺子一个好好的姐姐,想必他也不会怨我们的。”
叶梓鸢只有点点头。
只是这时的他们,谁都没有料到,顺子见到空无一人的茅屋,见到斑斑的血迹时,小小的身躯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而他印堂处的黑气也渐渐凝聚更加旺盛起来,隐有着奇异的青紫之色。
这个孩子,对于白吟风有着异样的情愫。只是现在,叶梓鸢他们根本没有发觉他身上的隐忧。只以为那层黑气只因白吟风,而不疑有他。
其实,对于白吟风,叶梓鸢除了同情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可惜。被亲身父亲利用和被挚爱之人背叛不都是一种刻骨的痛吗?
难得她还那么骄傲,从来没有放弃自己。叶梓鸢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替她解脱的办法。
虽然竹灵说没听说过化妖之术,但是那个臭国师不是带着记忆轮回吗?千百年老不死的,总该知道一些端倪吧?
但是想到以后可能要有求于他,叶梓鸢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
不过既然有心助白吟风解脱,无论如何她都要去找国师。
想到这,叶梓鸢挑挑眉,问道:“你们也修行几百年了,按理说就是老大不小了,知不知道云殇大陆的那位大国师殿下是什么来头啊?”
火球原本还作无辜样装可怜,此刻听见叶梓鸢如此问,浑身一凛:“你问他老人家干什么?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老人家?”叶梓鸢擦掉额角的冷汗,那个人怎么也不像个“老人家”吧!
她看向竹灵,想不到他也是一副万分慎重的保守样,轻声道:“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叶梓鸢皱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狐一竹:“哇靠,也太夸张了吧?你们两只妖精,怕一个人?”
“谁说我怕他?”火球装模作样地掸掸袖子,声音忽高忽低,“我,我们是敬畏他!人又怎么样?我们两个现在还不是为你卖命?你,你不会真的跟他有关系吧?”
“有毛线关系!”叶梓鸢一口否决,有些话却埋在肚子里——除了曾经共浴一池,并且有过肌肤之亲。咳咳,这些事情她是打死都不会向外泄露滴!
竹灵看了看她,神色有些怪异,终而道:“在云殇大陆上,他,就如同神。想要与之攀关系的不是一个两个,就连我们两族的族长……唉。”
“你们的族长怎么了?”叶梓鸢没有放过一个可以探听八卦的机会。
谁知竹灵只是长叹了一口气:“不足为外人道也。”
叶梓鸢摊摊手,暗想,看来他们家里的老头子也是想尽办法去跟国师套近乎了吧,不知套得怎么样?
算了,别人的家事,不足为外人道便不去探听罢了。她挑挑眉又问道:“那到哪里可以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