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歌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用另外一只手慢慢掏出纸巾,在第三滴落下来之前,轻轻擦了下程舞的嘴唇。
“嗯……”程舞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眼神还处在朦胧状态。
“怎么了?到了?”下意识的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还想再说什么,目光就落在了寒小歌手中的纸巾上,还有寒小歌手背上那两滴亮晶晶的口水。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程舞大囧,强压心神,一把抢过寒小歌手里的纸巾,急忙把他手背上的口水也抹掉。
“没事!没事!”寒小歌靠直了身体,闭目养神,避免两个人尴尬,气氛慢慢平复了下来。
不一会,感觉手背一凉,看见程舞在用一张沾了水的纸巾给自己擦手背。
“不用擦了,口水又不脏。”寒小歌无所谓的说。
程舞那原本恢复正常的脸上又是一阵羞红,快速擦了几下,丢了纸巾,也靠在椅子上继续‘睡’。
寒小歌看了一下被擦过的那只手,虎口下面枪伤伤口刚好不久,皮肤还是粉色的。心里感觉有些奇怪,真不明白害羞这种表情怎么会出现在程舞这种成熟女人的脸上,还是这么一点小事,之前说要给自己找女人的时候可是一脸坦然。念头一转,也就不想了,女人是他永远都不了解的动物。
走出机场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空气潮湿闷热起来,这就是亚热带的气候。
“内都!我来了!”胖子先是一声鬼嚎,引来一阵侧目。寒小歌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心里恨不得回头踹一脚。
胖子确实毫不在意,追上与寒小歌并排走着的程舞问道:“程小姐,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内都?”
“很快,坐上车,十几分钟就到了。接我们的人就在前面了。”程舞笑着回答。
接机的是一个中年人,有些偏瘦,面相上几乎有着缅内人所有的相貌特征,皮肤偏黑,面宽,颧骨很高,靠近眼眶,笑起来牙齿特别白。
“这是察柯。”程舞介绍到。
寒小歌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余胖子则是上去热情的握手,还大咧咧的自我介绍。让察柯一阵诧异,仔细打量了一顿眼前这个胖子,想看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舞看着寒小歌捂嘴偷笑,寒小歌心里这个无奈,实在是后悔把余胖子带来。察柯这种人是不应该也不想知道对方身份的,偏偏碰上了余胖子这么一个四六不通的主。
“好了,上车聊。”程舞说话先上了车,寒小歌也把余胖子塞进了后排,就恨得把他塞到后备箱里去了。
可能是余胖子的热情激发了察柯,一上车就做起了导游,开始用很不标准的国语介绍内都,胖子还恬不知耻的在一旁纠正,很享受这种为人师的感觉。
“先生到了,我们下车吧。”察柯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这么快!”余胖子屁股一抬就窜下了车。“内都!等等,这是内都?”感慨还没发出来,就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疑惑。
内都的面积估计起来只有新城的四分之一大,人口全部算起来也不过百万,地广人稀,胖子惊讶是因为,放眼望去,几乎没有什么高楼,更看不见绚丽的灯光,这个本应该热闹的时间,街上却没什么行人。
眼前这座宾馆,也‘低调’的可以,就是一三层小楼,样式倒是很特别,一圈一圈的圆顶,上面写着一排完全看不懂的字。
“那你以为这是哪里?泰曼?”寒小歌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可是……”胖子终于感觉到寒小歌的杀气,把话憋了回去。
程舞和察柯用缅内语说了几句,察柯就开车离开了。“走吧,今晚尝尝内都风味!”带头走在了前面。
“二哥,这就是内都?”胖子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去过泰曼,他觉得缅内应该也差不多是哪个样子。
寒小歌觉得还是提前说一下,免得余胖子丢人现眼。“胖子,等会无论做什么你最好不要说话,缅内人风俗特别多,别找麻烦。”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这里不是泰曼,也没什么适合你的娱乐场所,被整天跟精虫上脑一样,好好休息,明天有的折腾。”
余胖子一听就蔫了,本来以为和寒小歌出来可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花姑娘随便抱,现在可好,都快吃斋念佛了!
就在余胖子垂头丧气走进宾馆大厅的时候,眼前一亮!
与宾馆简朴的外形相比,内部却是要秀气很多,让人眼前一亮,包括寒小歌在内,心中也有所感叹。
与北郊的奢华完全不是一个风格,这里是充满了民族风的绚丽和清新淡雅。
没有通亮的荧光灯,取而代之的是发出淡黄色光芒的暖光灯,同样透亮,却不刺眼。
贴着墙壁的是一排翠绿的竹子,满是新鲜的味道,这是再华丽的墙纸也无法相比的,墙纸永远没有那种光影交叠的层叠感。
还有一条叮咚作响的小溪从大厅中间穿过,不知道是真的溪水还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