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歌为了让自己过的安全一点,决定开始‘治疗’诺贝尔。
“先不说我,我想不是每个人都承认你是诺贝尔,除了制造炸弹以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证明自己是诺贝尔么?”寒小歌心里打定主意,开始发问。
“呵呵。”诺贝尔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和我之前的室友都不一样,很聪明,你为了避免我时不时的弄出个炸弹来,就开始向另外一条路上引导我。其实你心里和魏医生一样,不相信我是诺贝尔。”
寒小歌知道那点小算盘白打了。显然眼前这位诺贝尔不是低智儿,甚至可以说智商情商都很高。与其这样,不如来直接的。
寒小歌摆了一下手,“你太自作聪明了,说实话你是不是诺贝尔我不知道,只能说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否定你不是诺贝尔。”
寒小歌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继续说:“要是你以为通过制造几个只能把人炸的面皮发黑的烟花,就证明自己是诺贝尔,显然我不能相信。所以我问你有没有其他方式。”
“那是因为没有材料,只有从花盆里抠出来的一点化肥,还有厕所的发酵酶。我也不想炸死谁,如果有材料,我可把整个新城炸飞。”诺贝尔有点激动了。
“是啊,炸飞新城,知道你能力的人也都玩完了。”寒小歌虽然继续吃苹果,已经觉得苹果没有味道了,厕所里的发酵菌,他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
“那怎么办?”诺贝尔眉头紧锁,苦大愁深的表情。
“说服他们。”寒小歌继续吃着手中的苹果,没有抬头去看诺贝尔。“说服他们,他们才会真正的信服。”
“说服?怎么说服?”诺贝尔一脸的不解。
“说诺贝尔,不,说你的事迹,所你在制造炸药时,心里是怎么想的,说你的追求是什么,让他们彻底的了解你,才会相信你。”寒小歌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诺贝尔单手撑着下巴,“有道理,说服他们。”诺贝尔思索着。
接下来的两天,寒小歌一直很懊悔,深深的懊悔着,想到自己说的话,就想抽自己嘴巴。为什么闲着没事让诺贝尔去说服别人,干脆随他去,爱做什么炸弹就做什么炸弹,爱炸死谁就炸死谁。
现在倒是好了,诺贝尔的第一个说服对象就是自己,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两天喋喋不休的在耳边介绍者诺贝尔(他说是他自己的事迹)的事迹和心里的伟大宏愿。
寒小歌则是经历了:窃笑,淡定,镇静,无奈,抓狂,暴躁,无奈,镇静,淡定,这样的心里过程,他恨不得求求诺贝尔,你别说了,炸我一下吧。
最终诺贝尔确认寒小歌相信他的时候,他去寻找要‘说服’的下一人。
魏静夸奖寒小歌说:做得不错,诺贝尔进步很大,至少和以前比起来,现在更像是一个精神病了。
时间过的很快,新年就这么过去了,精神病院的新年很冷清,很多病人都被家人接回家过年了。
寒小歌的新年是和魏静,诺贝尔,小丁,还有其他留下值班的工作人员一起过的。诺贝尔是孤儿,魏静就自己一个,小丁家是外地的,就没回去。大伙包的饺子,连鞭炮也没放,因为医院有规矩,年就这么过了。
寒小歌觉得这段时间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几个人凑在一起聊天。诺贝尔又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让大家相信他是诺贝尔,没想到小丁真的被说服了。
小丁很认真的说:“我觉得他真的就是诺贝尔,没准就是诺贝尔去世之后穿越过来的,他确实很厉害,随便弄点什么,就能弄出个鞭炮来。”
小丁见惯了诺贝尔制作的炸弹,都没什么威力,更像是鞭炮。
另一个保安岗值班的小李听了之后嘴角乱颤,最终没能忍住,说了一句话,寒小歌听了笑的直接从椅子上翻了过去。
小李说:“姑娘,穿越也要有个限度,诺贝尔是外国人,他是黄种人,这穿越穿的,种怎么连品种都窜了……”
寒小歌和诺贝尔同寝室的这段时间,发现诺贝尔确实是个天才,除了坚定的认为自己就是诺贝尔以外,他和常人对待事物的思维模式完全一样,换句话讲,只要不提诺贝尔三个字,他就是正常人。
诺贝尔对炸药、或者说爆炸的理解和热爱,达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高度,无论是在民用炸药,工程炸药,还是战争武器炸药等方面,都有非常深刻的认识。
寒小歌随便说一种炸弹或者火箭筒,他诺贝尔都能讲解原理,和爆炸发生过程,寒小歌难为诺贝尔,问核弹的时候,诺贝尔一脸神圣,滔滔不绝的讲解核弹的设想制造过程,用他的话讲,核弹我没有做过,但是你给我原材料,我相信我能做出来。
这让原本觉得已经深刻了解诺贝尔的寒小歌,再次把他划到极端危险分子的行列中。
寒小歌独自坐在保安室,今天是他值班。
回想这段时间多了诺贝尔这样一个室友,他的生活有趣了很多,诺贝尔在寒小歌的要求下,非常兴奋的演示了用花肥制作炸弹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