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小歌听了邓春的话,心头一震,立马大吼起来:“你们海狮是吃屎的,那么大个现场都看不住!”刚一出口马上感觉到下巴一阵剧痛,跟中午吃饭时一样。
邓春不说话了,老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对寒小歌说:“小邓是不想你被我们注意,他相信你回国没什么目的,但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所以接到余项年电话的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过去也是这个原因。到现场发现场面不可控的时候,才叫的支援,就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昨晚现场被毁,小邓也没有上报关于你的事情,不然你真的不会躺在这里了。他已经违反纪律了。”
邓春低头不说话,他心里为胖子失踪的事情而后悔,也为违反纪律而自责。
“不过你放心,余项年应该没事,夜总会楼上,他的贵重私人物品大多都不见了,保险箱也开着,所以他可能不是落在了别人手里。”老鸟补充道。
老鸟看寒小歌的神情不再那么激动,就递上来一颗烟,“我叫刘成喜,外号老鸟,打你下巴的时候下手有点重,见谅!”
反正魏医生不在,三个人开始谈论的时候,她就走开了。寒小歌也就接过了烟,老鸟上前点着火之后,抽了起来。
“寒小歌。”报了名字,算是认识了。寒小歌心里明白,老鸟这人肯帮邓春瞒着自己的事情,关系应该就不是一般的铁,而且他这人也对自己的味,不做作。
“小歌,现在你告诉我那晚的经过,这事有点蹊跷。”邓春抬头说。
寒小歌想了想,知道现在自己是没能力去查胖子在哪了,只能交给邓春,毕竟邓春还是信得过的,于是将那晚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特地强调了那个保镖,他叫枪四,还有就是卢占东。
老鸟拿出纸笔,都记了下来,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做出了一些猜测。
余胖子应该是背着邓春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得罪了人,然后对方寻上门来,从枪四的穿着还有伸手上来看,完全不是一般的保镖或者打手,所以卢占东的背景也一定不简单,查出他来,事情就明了很多了。胖子开始的时候还在和卢占东叫嚣,看见枪就软了,他有多大本事邓春和寒小歌都知道,应该是不知道卢占东的来头,所以开始才那么嚣张。后来如果胖子在三人离开之后独自离开,应该是知道什么消息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情,被吓跑了。
做出这些结论,邓春决定向上报告,进行调查,同时也决定继续隐瞒寒小歌的存在,毕竟对于这件事他这个人是可有可无的,新城没几个人认识,死在他手里的那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人。用邓春的话说,“你现在住在精神病院,基本上还是个疯子,对待疯子不能和对待常人一样,你还是继续在这住下去比较好。”
邓春走的时候告诉寒小歌,已经安排了给他做整容手术,过两天送去部队医院,他女朋友执刀。
寒小歌想趁着现在把脸上的伤疤去掉也好,胖子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抛头露面,当然他心里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寒小歌这两天夜里还是会梦见那些血红色画面,但是不再那么强烈,和之前相比算是过的很安静,他心里也不知道是因为发泄了一次之后短暂的平静,还是每天魏静开的药物的效果。
魏静第二天又和寒小歌聊了一次,寒小歌把自己日常的一些情况还有状态都告诉了魏静,很配合她,魏静也和寒小歌讲了很多她自己的事情,这是信息的互换,魏静知道这样会让人更有安全感,但是几乎所有的心理医生都不会这么做,因为隐私就是隐私,跟工作无关。所以看她这么做,寒小歌知道魏静用尽了全部心思。
魏静自从丈夫李效国死后,就一直独居,无儿无女,也是那年开始,她从外科转到了精神科,考取相关证书后,来精神病医院做了医生。因为独居的原因,她经常不回家,就住在医院的职工宿舍。
寒小歌问魏静,邓春怎么会称呼她魏姨,她的脸色有点难看,对寒小歌说她和邓春的母亲是闺蜜,邓春自然叫她魏姨。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事情的全部,但寒小歌没有追问下去。
魏静说让寒小歌也叫她魏姨,这样比较亲切。
第二天一早,寒小歌是被小丁吵醒的,受过魏静的嘱咐,她叫寒小歌起床的方式就是站在床脚三米开外的地方对着他大喊。寒小歌对这个护士很无奈。
上午魏静又过来对寒小歌进行心理治疗,寒小歌也越来越喜欢这个和自己妈妈年纪一样大的长辈。
当魏静问是否愿意讲出自己过去十年的经历的时,寒小歌犹豫了。魏静没有强求,告诉他如果有一天想找一个人说说,可以找她。
魏静告诉寒小歌,邓春已经确定了给他做脸部伤疤修复手术的时间,中午就派车过来接。
就在寒小歌和魏静的聊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小丁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魏医生,你快去看看吧,诺贝尔又把自己给炸伤了,人都炸黑了。”小丁一边说,手开始比划,一副看到见怪不怪又有点手忙脚乱的样子。魏静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吃过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