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太阿大帝的声音,命宿出现了刹那的愣神,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太阿大帝会这么晚了来到素女宫。刚刚被欲望驱使的一段时间浑浑噩噩,他并不知道自己给皇宫造成了多大的震动。
既然来了,自己不出去那是根本就行不通的,扫了一眼身后的四十四皇女命蒂,命宿不禁皱起了眉,命蒂的小脸现在还带着红红的余韵,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雾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命蒂的脸色更红了。她不是不害怕,而是相当的畏惧太阿大帝。只不过命宿在眼前她觉得心里有了依靠,心里更愿意相信眼前的命宿能解决一切。
她这样出去肯定不行,必定会被看出破绽出来,命宿想着,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行其下策了。想到这里命宿单手轻轻挽住了命蒂那纤细的腰肢。
命蒂眼中很是诧异和惊讶,这四十四怎么现在的时候还想--,被命宿的手一碰,命蒂的身体再次有了反映,身体不由的软了下来,也就在此时,命宿双眼精芒一闪,一个手刀砍在了命蒂的脖颈之上。
把昏迷的命蒂抱到了床上,命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走了出去。
太阿大帝命天脸上带着缅怀的回忆之色就这么站在了素女宫外,虽然眼睛在看着素女宫,但是眼神却有些涣散,不知道让他想起了什么。年傲照样闭着眼,如同一根枯木树桩,一动不动的站在命天的左侧身后。太阿大帝的右侧站着一个装扮淡雅的宫装美妇人,一身白色之上点缀着几丝金线的宫装衣裙,纤细的腰肢。素面之上并没有着装,但却更增添了一份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娇好的面容看起来也就是在二十多岁。
归于僵尸本身的原因,命宿的眼睛即使在夜间也能视同白昼。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三人,命宿心中有着疑惑,但不得不加快了脚步。
随着命宿的走进,庞大的阴气也随之卷来,当到达太阿大帝身边的时候,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分成两股从太阿大帝身边席卷而过,“桀桀”的阴笑之声让太阿大帝,脸色随之动容。这才一天都不到,阴气量足足比先前从武帝塔中出来之时增加了三倍有余。太阿大帝身边的宫装丽人,面对这阴气脸上出现了讨厌的神色。随之看向越来越近的命宿,这就是那一直不见经传,却刚刚崛起的四十四皇子命宿吗?还真的让人感觉不一般。
“儿臣命宿,参见父皇”命宿在太阿大帝身前一米之处单腿点地道。此处也并非议事大殿之上所以命宿行了皇家家礼。
太阿大帝从上到下打量着命宿,心中惊讶震惊之中还带着那么少许的嫉妒。以他的修为和目光自然看出了太阴真火在命宿身上残留的痕迹。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下?”从太阿大帝的声音之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命宿只能小心的回答着
“儿臣,在练功,倒是忘了时辰!”
太阿大帝命天的脸上显出了笑容,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磅礴的杀气向着命宿突然袭来。身后年傲的眼皮颤抖了一下,似欲睁开眼,但最终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命宿的心中一紧,撑在地上的手指已经渐渐的弓了起来,以他几天对这父亲的了解,断然不会半夜里来此就是为了杀他,更何况身后还带着两个人呢?所以命宿依然没有动。
可是就算命宿没有动,他身上的携带的阴气可不干了,这是哪来的二愣子,竟然挑衅自己这尊贵的威严。于是命宿身上的阴气顷刻间全部聚集在了他的身前。
“呜呜”“桀桀”的嚎叫阴笑之声此起彼伏,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的刺耳。命宿和太阿大帝同时都愣了,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命宿身上的阴气是寸步不让,而太阿大帝的杀气又想封疆扩地,在这不足一米之地竟然互相争夺开了。
“好好好,好一个四十四,你竟然抵御朕!”太阿大帝脸上出现了怒气,豁然抬手一掌拍向命宿的低着的头,宫装丽人见太阿大帝的举动,脸上表情一变,尽然带上了几分笑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父子二人。
太阿大帝的举动这已经严重的超出了命宿的心里底线,哼!看来自己是想错了,这太阿大帝竟然有了杀自己之心。果真来了吗?我可不是你那些死蠢的儿子,什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些全是屁话,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在手掌距离自己的头顶只差一丝之时,命宿动了,双手用力竟这样跪着后平移了足足三米。
“儿臣不知父皇为何如此,但儿臣也并非授首待毙之人,请父皇三思”命宿说话间依然没有抬起头来。只是语气中却有了阴森之意。
在寂静无声的夜色中,这句话就如同苍天一个霹雳,震得在场所有人都头晕眼花起来。曾几何时,皇朝之中有过如此叛逆之言?有过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年傲的眼睛豁然睁开,杀气闪闪。宫装丽人美丽的双眼瞪得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看着命宿。
太阿大帝此时的脸色倒是十分的微妙,似怒似喜似悲似痛。抬起了头看着夜空,飘渺的声音传来
“那你为何还跪着?”
“儿跪的是父并不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