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战堂招人。开始的时候雷声大。结束的时候却压根连雨点都沒有。这让拭目以待的各堂堂主都是吃了不小的一惊。尤其是金曜堂越西贡。在得知萧风拢共才收了三个人之后。他不由的大笑了许久。
尽管有心腹弟子不无担忧的提醒。萧风此遭虽然只收了三人。但这三人都是在乌罗手底下撑二十回合不败的。纵观整个金曜堂。这样的人物满打满算也就十來位。而萧风这个战堂。成立才几天不到。
对于这样的担心。越西贡只是一笑而过。萧风想要走神木堂的路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战堂临时成立。并沒有神木堂那么悠久的历史。最关键的神器。就决定了战堂不会成为第二个神木堂。
虽说萧风手里也有一把可称天下第一的邪兵。但现在那把邪兵。带给萧风的麻烦远远超过它能带给萧风的好处。对于这一点。越西贡是十分乐见的。
跟越西贡一样不看好萧风的。还有全部心思都放在萧风身上的宫如梅。
“我真闹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前些日子担心招不到人。现在人送上门去了。却又不要。”
宫如梅气呼呼的坐在那里。这样的牢骚话。她已经对着景哥说了一上午了。
作为宫如梅绝对的心腹跟好朋友。诸葛景耐心的听着她发着牢骚。终于等到了间歇。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他最近做事。越发的孟浪了。我看。症结还是在老大你这里。”
“什么。怪我了。”
宫如梅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诸葛景点了点头。面露揶揄的说道:
“我看他明显是要追逐老大你的脚步。带出一个比咱们神木堂还神木堂的战堂來。”
诸葛景可谓是一语中的。其实宫如梅早就这样想了。只是因为萧风不听劝。非要闯龙门阵。让她心里有些气不过。所以才变着法的向诸葛景发牢骚。坐在一旁的诸葛景看着宫如梅的神色。沉声道:
“既然担心他。那就去看看他。总共又走不了几步路。何必僵着。我想经过这一次。他心里也该有个记挂了。”
“我可看不出他有任何悔过的意思。”
宫如梅撇了撇嘴角。诸葛景却是撩了一下衣摆道:
“萧风跟一般人不一样。他注定是不平凡的。老大你如果想好好跟他在一起。有的时候就不能像一般女子那样的计较。”
看着诸葛景一副情圣的模样。宫如梅不由得羞恼道:
“看你说的头头是道。怎么不见你把你的叶女侠追到手。”
诸葛景连忙干咳了两声。红着脸道:
”一码归一码。要不我先去看看他。让他來给老大你认个错。”
宫如梅抿着嘴角翻了个白眼。诸葛景也不等她答应。赶忙就逃了出去。看的宫如梅偷笑不已。号称智计无双的诸葛景。也有吃瘪的时候。
诸葛景虽然借故跑了出來。但却也沒别的地方好去。于是就來到了战堂。
意外的是。被禁足的萧风竟然不在战堂。就连曲明都不知道萧风去哪了。干等了半个时辰不见萧风回來。诸葛景只能摇头告辞。
而此时的萧风。就在战堂后面的一个旮旯拐角中。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刚刚高过他腰部的老头。
“浑小子。你真能惹事。”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学院校长洪天。将萧风秘密叫到这里之后。二话不说。老头跳起來就给了萧风一个爆栗。
萧风咬着牙沒有躲。然后揉着木掉的脑袋。呲牙咧嘴的叫屈道:
“骗我來战堂的时候说的多好。校长门生。学院横着走。到头來怎么样。被人欺负惨喽。人家根本不把校长门生放在眼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可怜我个傻^子。还颠颠的以为自己交好运了。”
萧风半真半假的表情看的一脸严肃的洪天不由的气笑了出來。老头吹胡子瞪眼的瞅了萧风半天。看他揉着脑袋。假作委屈的样子。撇嘴到:
“要真是你说的这样子。老夫也就不罚你了。还会帮你出头。可你自己看看。你吃的了一点亏么。”
萧风撇了撇眼角。故意扭过了头去。洪天气已经消了。这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年轻人。敢打敢冲沒有错。要是一点血性都沒了。还不如一个娘门。但一个人要想有成就。就必须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替门下弟子讨公道沒错。但如此莽撞的做法。实在是愚昧之际。如果他们不是顾及同门情分。不是害怕老夫。你小子还能站在这里卖乖。”
萧风撇了洪天一眼。这老头说的确实在理。当日单身闯山。那莫大的勇气之中也不是说沒有这点自持。也许正是萧风清楚战堂有靠山。才敢不管不顾的杀上斗士堂去。但话又说回來。当时那样的情形。萧风除了挺身而出。还能有什么办法。
每个人立场不同。看问題的角度就不同。萧风坚信自己处在那样的位置上。他做的并沒有错。但他也沒打算再反驳洪天。毕竟洪天找自己來。不会是一味的追究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