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权利、色欲亘古不变的欲望总是支配着人的心灵,就在人类的这些欲望无法遏制的最顶峰,衍生出了毁灭的灾难。
这是一片叫做七曜的大陆,同样生存一群特殊的人类,他们拥有各种能力,但是不特殊的是他们和我们的欲望相同。甚至有特殊能力的人之欲望更加可怕。因为他们会想尽任何办法应用他们的能力,让欲望达为现实。就这样灾难降临了。从无穷无尽的欲望中诞生的妖魔妄思利用了人们心里的漏洞企图支配整个大陆。
有邪恶就有正义,有黑暗就有光明。光明的神灵宇景与妄思相约望野之丘决斗,试图将其消灭,经过了暗无天日的连日大战,他们自己都不记得战斗了多久。只有那些经历了城池化为废墟,亲人、爱人的生命陨落在眼前的人们远远望着那里的电闪雷鸣硝烟四起,跪地祈祷他们的黎明还能再次降临,他们真的知错了吗?
漫长的战斗终于画上了句号,人类迎来了他们所期盼的黎明,不过他们也迎来了更大的代价,对,大光明神宇景拼尽权利仍不能完败妄思,终以自身能量为媒介化作一片崭新的大陆将邪恶的化身封印。同时自己也化作石像在大陆的某处镇压着封印。
普普通通的人们根本不知道战斗的过程与结果,更猜不出两个代表两方极端的神灵归于何处,总之城市停止了毁灭,黎明降临了大陆,没有了刚才的电闪雷鸣,没有了刚才的烽火狼烟。大家在印象中假设着这就是正义战胜了邪恶,否则在远方战斗的迹象停止的时刻他们就会变为尸体,根本没有能力思考这些了。
于是他们开始重新建造家园,寻找还生存着的亲人。重新开始祥和的生活与未走完的人生,一切的一切都向着好的方面发展着,进步着,就这么过了二十年。
距离神魔大战已经过了20年了,大陆早已恢复了昔日的繁荣。这是一座处于大陆正中且偏右的一座宅邸。后花园的凉亭中端坐一英俊的少年,赏花抚琴,远处走来另一年轻人,一边拍着巴掌一边说道:“就知道你在这里玩弄这些女人的玩意,男人就该和我一起打猎去”抚琴少年头也不抬的继续陶醉在自己的琴声中:“今天收获如何呢?”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兴趣被人嘲笑为女人的玩意。
年轻人挠了挠头:“唉,别提了,最近几天不知怎的,猎物都像知道我要去一样都不出现了,或许躲在洞里瑟瑟发抖啊,怕本少爷一箭必杀,啊哈哈”
琴声骤停,抬头望着这个看似吹牛的年轻人:“你觉得,我们的生活无聊吗?”
问着此话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年轻人装傻似的笑容停止了,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这个世界的人或许无聊有两种,一种能力太低根本没有事情能做,令一种就是能力高到无所不能的时候也必然无聊,我绝对不相信你属于能力太低的无能之辈。像你这种拥有天底下最可怕的一种能力的人如果无聊了恐怕兄弟也帮不上你了!”
一声轻笑飘过,双手继续拨弄着琴弦:“可能是吧,我出生富裕家庭,外貌也颇好,从小衣食无忧,长大美人环绕,拥有这大陆最可怕的能力,但是我好像真的不满足,觉得日子过的无聊极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你且附耳过来,我说与你听”
..一阵私语过后,年轻人呆呆的望着轻松抚琴的好哥们一时瞪大了眼珠说不出话来。但这凝结的空气也仅仅持续了几秒钟,他笑了:“这虽然是个不可能出现在正常人脑海里的想法,但是对于你来说想办到也不算难事,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的对我说了。那奉陪了吧。你打算何时行动?”
琴声未停但是节奏略变:“我们,现在出发!”
天芒城是这片大陆最繁荣的城市,在这里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家,院内一个焦急的男人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向着一间屋子张望,屋子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不错这是一个焦急等待自己骨肉出生的父亲,而房间内是辛苦为他生产的爱妻。就在这时屋内传来清脆的婴儿哭声,男人也激动的留下了眼泪。同时传来的不止这些,更有大批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男人收起了激动的心情望着这些不速之客道:“何人猖狂,胆敢擅自闯入”
来人不惊,默默分开两拨中间走过一中年人:“梵尔,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我们都是正常经商的人,何必对我耍这些手段,今日我来了便要讨个说法,否则便叫你在这自己的墙院内性命不保”
话音刚落天边已惊人的速度飘过一片乌云,包括家主与来犯的众人全部口吐鲜血倒地身亡包括所有人,唯独房内的婴儿哭闹不止,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他降生的瞬间所有的亲人便离他远去了,乌云过境,阳光重洒,一切来的突然消失的也快,甚至连靠在墙外某个方位乞讨为生的乞丐都未发觉这一切,不过这座高大的院墙内再也没有了生气,死静一片,唯独那婴儿的哭声仿佛点缀夜空的星茫一样点缀这一片的安静。
夜晚,一名老者在自己的房间内盘膝而作,身前方放置着大型的罗盘,口中念念有词,缓慢而庄严:“远方照耀大地的群星,走上你们所该有的正途,在我心中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