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当得起他的那份自负。
“而如今我身上的丹劫,也未必没有破解的办法。丹劫发作时分,人体之所以会发生一些变化,是因为人的身体难以承受这样子的药力。而其实这些过猛的药力,亦是能看成对身体的一种毒素。当年的无名氏虽然炼制了这丹劫,虽然亲手制作了这等惊世骇俗的丹药,可惜这种丹药也未必就尽善尽美。这过猛的丹劫包含的能量超越一个人身体的极限,那么这些丹劫就能称之为丹毒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么如何祛除这些丹毒,就需要一种极为特别的解药。”
宇文炀看着兰令月,不由得缓缓说道:“而除非有女子服下对症药物,却侥幸没有死,那么她身上的血就能解除我身上的丹毒。”
兰令月虽然有几分讶异,却也并不是如何的吃惊,从她发觉宇文炀对自己身上血液有兴致开始,她就隐隐察觉出了什么。
难怪那名青纱女子最初对她有着杀心,后来却饶了自己一命,并且将自己扔给了宇文炀。
兰令月抬起头来,她一双眸子宛如天上的星子,明亮之中亦是带着几许淡淡的柔和味道:“那想必令月身上的鲜血,就是宇文将军的解药。”
宇文炀看着兰令月有几分了然的眼神,却也是不由得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却也是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然而却不似有些人所料想那般,我将你鲜血饮下就能解毒。如此只是一种徒劳的浪费而已。唯独将我身上丹劫引发时候,当丹劫弥漫到我四肢百骸时候,再利用你身上鲜血为解药,用药性中和丹毒。这个时候,我要放弃抵抗,任由你引导我的内力,化消药力,让我全身的丹劫被中和丹毒,那么我自然能顺利解除丹劫之祸。”
他一双眸子轻轻一眯,眸子亦是流转灼灼的光华!宛如月辉流转,这一刻他面容当真是华贵不可逼视!
然而就算以宇文炀的绝决,到了此刻他内心之中也是有几许矛盾。
对一个女人有几许兴趣,和将自己性命交给这个女子是两回事情。
他对一个女子有兴趣,可以去调**,并且显示自己权势,然而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不是弱小得将自己性命留给别人。
若不是自己丹劫发作越来越厉害,他也绝不会将自己拜托给兰令月了。
他的人生,便算是穷奢极欲,也是不会有任何的快活了,可是有些事情,宇文炀必定要完成,否则就算是死了也是绝对不会甘愿的。
宇文炀定了定神,方才说道:“令月,我自然会先为你解除你身上的禁制,并且让你成为一名武功高手。并且我保证无论成功与否,必定也是不会负了你。我宇文炀也是恩怨分明的一个人,有人若对我有什么恩惠,那么我必定亦是会十分让这个人一世都享受不尽。”
兰令月静静的看着宇文炀,蓦然笑了笑。
她这个笑容是有几分淡淡的温柔的,可是又有一丝小小的捉弄。
“其实且不提及从前,就说将军替我打通经脉,我也应该投桃报李,更谈不上有什么亏欠,值得让宇文将军报答。”
兰令月瞧着宇文炀说到:“将军筹谋多时,也是为了今日吧。我已然欠下宇文将军不少人情,而且一旦成功还要受惠一辈子,相反将军死了,兰家在敦煌的利益也是不保。这些本来也是宇文将军的计算之中了,只恐怕是当初我侥幸不死,将军就如此打算了。我说这些,也不是带着什么怨愤之意,相反令月受惠良多,心里也颇为感激,如今更是知道理由而松了口气。而我只是告诉将军,令月是个明白人,什么都看得很通透。而如此一来,就绝对没有谋害宇文将军的动机和可能。故此,宇文将军大可不必担心。”
宇文炀面色变了变,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错要自己将性命托给兰令月,他可以用很多手段,甚至以兰氏和兰因月的性命来要挟。可是若要做到万无一失又是何等的困难?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宇文炀也是不愿意赌的。他本来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更不愿意做那等没把握的事情。兰令月说的这些话,原本也是没有错的。
只是错也没有错,然而让兰令月认定这一切只是自己心存利用,宇文炀的心里也始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