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当时流云阁只有姐姐一个人,怎么会有证人?爷,姐姐一定是找了人来做假证,好看的小说:!”贺云殊看到苏缨缨嘴角勾起的笑容,疑事情有变,赶紧开口。
闻言,赫连清岚微微蹙起了眉头。
“只有我一个人?”苏缨缨笑着重复。“妹妹为何专挑我一个人在流云阁的时候过来?是怕有人在场,你不好做伪证吧?”
“你血口喷人!我那时候过来只是恰巧只有你一个人罢了!”贺云殊反驳。“我带来的人都可以证明,今天我过来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这里!”
“哦?那你能否让我随便挑一个人问话,以证明他亲眼看到我就在这里。”苏缨缨缓缓开口。
“哼,随便!不管你问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样的!”贺云殊冷哼。
苏缨缨为难的眼神在奴仆们身上来回扫过,最后随手指了一个随从。“就你了。”
被指到的随从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何必紧张?你可以实话实话,不能实话实说就按照你主子交代你的说了。”苏缨缨微笑着对他说。
贺云殊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在场的赫连清岚什么都没说,她也不好越矩。
“本妃问你,你今早可来过流云阁?”
“回夫人,小的今早跟云殊夫人一起来过流云阁。”随从小声地回答。
“何时?”
“巳时左右。”
“呆了多久?”
“半个时辰。”
“可曾亲眼看到本妃一个人在流云阁?”
“小的亲眼所见,且不曾见过暖翠姑娘和其他人。”
随从答得行云流水,苏缨缨脸上的笑容却愈加深刻。“很好。”苏缨缨笑着评论,随后转向门口,对门外的暖翠喊道:“翠啊,把证人带进来吧!”
暖翠欢快地应了一声,接着就领着两个家奴进屋来。
刚才回答苏缨缨话的随从在看到暖翠领进来的证人时愣住了神色。
暖翠和作为证人的奴才们给主子们请了安,赫连清岚仍旧面色淡然,而贺云殊则是一头雾水。
苏缨缨问其中一个证人:“今日巳时左右你们和什么人在哪里做什么?”
“回夫人,小的们是伙房的伙计,巳时左右正跟同僚在伙房为府内准备午膳。”其中一个家仆小心地回复道。
苏缨缨指了指刚才回话的贺云殊的随从,道:“当时可曾见过他?”
家仆抬头看了一眼被指的随从,点了点头:“见过。他的相好在伙房做事,他巳时左右到伙房帮她做事。”
另一家仆也点了点头:“小的也可以作证,当时在伙房做事的同僚们都可以作证。”
贺云殊顿时脸色刷白,而那随从剧烈地朝赫连清岚磕头。
“老爷饶命,小的是云卷阁的护院,早上云殊夫人离开之后小的就偷偷去了伙房。方才云殊夫人要我们按照刚才的话汇报给老爷和夫人,还说不照办就割了我们的舌头,小的不敢告诉夫人小的擅离职守的事情,也不想被割掉舌头,只能照办……老爷饶命,夫人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