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敢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但身上的肌肉已经紧绷,像是个随时准备逮捕岩羊的雪豹。
但手却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准时准备将温斯坦的大盾拿出来,预防维德哥哥的偷袭。
虽然面前这位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敌人没有露出任何的敌意,但赵敢清楚这位骑士的骑士之道那是相当的诡异。
入口处那场巨大的艺术,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神父先生,这么紧张干什么。”
维德的哥哥双手摊开,说道:“我已经没有拿着武器了。”
“而且,这地方我都待了快有二十……不对,三十年了吧!”
“还没有遇见一个教团的神父来。”
“不必紧张,咱们先聊一聊如何?”
维德哥哥说完,就重新盘腿坐在了篝火前,将自己的手伸进了火焰,叹了口气说道:
“这破地方我其实早就待够了。”
“要不是当初跟个傻子似得立下了誓言,我早就扔下这地方的一切,回到圣火城,找酒馆里的姐姐们快乐去了。”
“啧啧,圣火城的美酒可是一等一的好,远比老镇这破地方醇厚,香甜。”
“就连姑娘们的大腿都更柔软些,枕在上面,就如同睡在了云朵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