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老黑蛇吗?几天不见,那么拉了?”
江徽一边嘲讽一边电摇,嘴里不断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我…你……呃…”塔露拉气的说不出话来
本来身体就大伤,再和江徽说话,恐怕精神也会被重创。
她选择闭上眼睛,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王八下蛋,不理不理王八是你!
“嗯?我还以为你会一脸坚贞地说:咕,杀了我吧!”
江徽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幸存的树枝,拿着它不停戳塔露拉的脸蛋。
眼见塔露拉打算马桶里缺水—装屎(死)到底,江徽开始把树枝伸进她的嘴里……
“够了!”塔露拉低吼道
“嘁,遇弱就踩,遇强就摆,你的确是人间之屑。”江徽撇撇嘴。
塔露拉叹了口气:“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说早在冻原时我就知道了,你会信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沉默?”塔露拉百思不得其解。
江徽给了她一个wink:
“因为无言是最大的蔑视。”
塔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