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村长也把昨天上山打猎的几个人喊来了。
“陈五,陈七,你们兄弟几人昨天上山打猎,究竟做了什么?”
陈村长不怒自威,把陈家兄弟几个吓得一愣一愣的。
陈五看看几个弟弟,硬着头皮上前回答:“村长,我们没有做什么啊?”
“真没做什么?”陈村长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你们要是没有做什么,为什么好巧不巧昨天晚上苍狼就带着狼群来袭击村子?”
“你们不说,是想让整个梨花村为你们兄弟几个陪葬吗?”村长气得一巴掌呼在陈五的脸上:“你们想死,别带携全村人啊!”
傅川静静地看着陈家兄弟几人的表情,发现他们都很紧张,就知道这几人在撒谎。
他回身对陈村长抱拳道:“村长,我们去他们家看看,大概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了?”
陈村长说了一声:“好!要是让我搜出东西来,我把你们全家都赶出村子。”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陈五家里,厨房里炊烟袅袅,有人正在做早饭。
傅凤靠近傅川,小声说:“大哥,我查了这家,发现他们家是损失最小的。他们家的畜生,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全部都关到地窖里去了。”
华月瑶和房帧几人也小声说:“谁没事把畜生关到地窖里啊?除非他们心里有鬼,或者早就知道狼群会来梨花村报复。”
几人在村长的陪同下,走进陈五家里。
傅川掐算了一下,抬腿就往厨房里走。
陈五家的灶台,是村里常见的大灶,陈五的老婆邵氏正在烧火,锅里“咕噜咕噜”翻滚着,盖着木头锅盖,看不见锅里煮的究竟是什么。
“你是谁?怎么走进我家灶房来了?”
邵氏一见傅川,脸上就闪过一丝慌乱。她拿了一根烧火棍,朝着傅川走过来,一边靠近傅川,一边挥动烧火棍把傅川往外面赶。
“邵氏,你干什么?”陈村长走在傅川身后,看见邵氏的动作怒斥道。
傅川冷笑:“大嫂,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我这还没有说什么呢,你怎么就做贼心虚了?”
邵氏外强中干怒喝道:“谁心虚了?谁心虚了?你这毛都没有长齐的臭小子,胡说什么?”
傅川抓住邵氏的手腕,冰冷的盯着他:“你们陈家,为一己私利引来了昨日的祸端,难道不该心虚吗?”
“你胡说八道!”邵氏急了,想挣脱傅川的手。
傅川轻轻地推了她一下,邵氏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打人了!玄天宗弟子打人啰!”
邵氏双手拍着地面,嚎啕大哭起来。
“住口!”陈村长气得脸色铁青:“邵氏,我还站在这里,你就污蔑玄天宗的少侠,你当我眼瞎吗?”
邵氏还是怕陈村长的,闭着嘴,想嚎却不敢嚎的样子,莫名有些滑稽。
傅川走到灶台边上,伸手要揭开木盖,陈五像炮弹一样冲进灶房,双手张开拦在傅川面前。
他皮笑肉不笑道:“少侠,我们乡下人就煮点野菜吃,你还是别看了吧。”
傅川冷眼看着他:“陈五,如果我一定要看呢。”
“你一定要看?”陈五眼珠一转:“那不行,这吃什么是我们家的事,要是让大家都知道了,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还说不是心虚?”傅川把右手搭在陈五的肩头:“我要做的事,你还拦不住。”
说罢,傅川稍稍用力推开陈五。
陈五被傅川一下子推倒在墙角,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傅川,没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这么大的力气。
白川这次毫不犹豫的揭开锅盖,咕噜咕噜的开水里,煮着一颗比人的脑袋还大的蛋。
“这是什么蛋?怎么这么大?”
陈村长自诩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一颗蛋。
傅川右手化掌,放在蛋的上方,他用力一吸,蛋从锅里被他吸了出来。
他赶忙拿出一块布,把蛋包了起来。
邵氏追着傅川哭喊道:“你还我蛋!你还我的蛋!”
傅川把蛋拿到院子里,摊开布,举着蛋,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颗蛋就是昨夜梨花村遭到狼袭的原因。”傅川冷眼看着陈五:“现在你还不老实交代,这颗蛋是从哪里得来的吗?”
陈五早已吓得脸色苍白,他战战兢兢走在陈村长身后,小声哀求道:“村长,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陈村长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我饶了你?你问问梨花村的父老乡亲们饶不饶你?每一家每一户的家禽家畜,全部都被狼群咬死了。”
“你们家倒好,昨天晚上竟然把畜生赶到地窖里了。你是知道自己捅了篓子,是吧?”
“什么?你把畜生赶到地窖里了!”陈六和陈七听见了,拨开人群冲到陈五面前质问:“五哥,你既然知道那些畜生要来报复我们村子,怎么不提醒我们呢?我们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陈五无言以对,只能低头不语。
“究竟是怎么回事?”陈村长走到他们兄弟几人面前:“你们谁来说?”
陈六和陈七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