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牧风越和玄元瑧远远就瞧见了凉亭中云七那六人,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并未靠近,旋即转身朝着妃嫔命妇们所在的花厅走去。
这段时间,玄元瑧一直以闭关需皇叔指点为由,住在青云学宫,本来此次端午宫宴他可来可不来。
但终究还是赶了回来,只是因为牧风越提出想参加端午宫宴。
此前,牧风越以金针之术,激发玄元瑧几处灵窍的气血,才让宫中医修皆判定他有突破境界的预兆,这才让皇帝打消了赐婚的想法,准备等他破境后再说。
承了牧风越这么大一份情,所以当牧风越提及想去端午宫宴上拜见柔妃娘娘,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应承下来。
二人踏入花厅,丽妃与柔妃并排端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两人目光瞬间被走进来的牧风越吸引。
花厅中数十位命妇,皆对牧风越感到陌生。但见他与玄元瑧一同现身,众人心中纷纷暗自揣测,此人想必是玄元瑧的好友。
能与大玄二皇子这般交好,其来历必定不同凡响。
更何况,牧风越气质清冷,宛如夜空明月,竟连金尊玉贵的皇子在他面前都略显逊色几分,更是引得众人对他的身份好奇不已。
玄元瑧自然洞悉众人的心思,可他并不打算满足这些人的好奇心。领着牧风越,向柔妃和丽妃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离去。
这一举动,顿时引得一众命妇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开始讨论牧风这个姓氏,毕竟帝京城里并没有此姓氏。
难道是哪个隐世的家族?
柔妃凝视着牧风越离去的背影,表面上神色平静如水,内心深处却悄然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明明是初次相见,却好似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久远的记忆深处,曾经和他有过什么羁绊。
玄元瑧带着牧风越离开花厅,走到僻静无人的花木深处,压低声音问道:“你之前说想见我母妃一面,如今已然见到了,总该告诉我究竟是为何了吧?”
牧风越神色沉稳,缓缓说道:“你既然知晓我师父是毒医仙,那你可知道,先皇后与毒医仙本是结义兄妹?”
“结义兄妹?”玄元瑧满脸惊讶,显然从未听闻过此事。
他所熟知的是,自己娘亲与先皇后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虽说二人同嫁一夫,但姐妹之间感情深厚,在那复杂诡谲的后宫之中,始终相互扶持,彼此帮衬。
先皇后与大皇子母子不幸葬身火海之后,商氏一族逐渐凋零没落,好在自己母妃深受父皇怜爱,方能在后宫之中与丽妃分庭抗礼,占据一席之地。
玄元瑧迟疑道说道:“如此说来,我也该尊称毒医仙一声舅舅了。那他老人家可是有什么话要传给我母妃?”
牧风越点头道:“师父确实有一句话,嘱托我单独说与柔妃娘娘。”
玄元瑧闻言,面露为难之色:“单独见我母妃,只怕不太容易。”
大玄王朝虽没有过于严苛的男女大防,但在这后宫之中,妃嫔绝无可能单独与外男相见。在今日这般宫宴场合,像刚才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见上一见,倒是无妨。
牧风越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倘若我没有猜错,柔妃娘娘自会有办法安排与我单独相见。”
玄元瑧满心疑惑:“母妃为何要这么做?”
毕竟,柔妃若真要私下单独会见牧风越,无疑是冒着一定风险的。
宫中丽妃的眼线众多,稍有不慎,便可能出现纰漏。不过,柔妃能在毫无家族助力的情况下,在后宫与丽妃抗衡,自然也绝非等闲之辈。
牧风越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玄元瑧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问起皇帝赐婚一事,怎么会牵扯到云七。
玄元瑧这才知道,牧风越原来也一直暗中关注此事,他开始讲起来龙去脉。
……
另一边,扶山唳和苏曜依旧站在原地,低声交谈。
云七渐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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