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驶过来的几条船喊着,就看对面几条船上猛的冲出几个人拿着棒子,板子冲着咱们嗷嗷叫唤。
苏老爷子嘿嘿嘿的乐着进了驾驶室,接过船舵。长海跟援朝一脸懵逼的瞅着他。
“老苏爷!你跟他们说啥了?咋还急眼了呢?”长海疑惑的问着。
“我骂了他们一顿,爷爷年轻的时候上游还没修水电站,咱们村就是个水陆码头,上游放木排的都在咱这停一脚,对岸的也在咱们这停,当年还是伪满时期,小鬼子把咱们分成三六九等,一等是小鬼子,二等是对岸的,咱们最低等,小鬼子能吃细粮,对岸能吃高粱米这些粗粮,咱们只能吃混合面。对岸自觉着比咱们高一等在码头上就欺负咱们,当年为了跟他们干仗就学的全是骂人的话。你让我跟他们说客气话我也不会说呀。”老爷子调皮的说着。
长海跟援朝愣了一会儿,立马大笑起来,眼泪都出来了“苏爷,您骂完他们不能引起啥外交事件吧。”长海担心的问着。
“不能,别担心,咋滴一个屯子里的邻居还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呢,为这点事儿不至于。夏天他们过来打鱼还跟咱们要酒喝呢,有一次喝多了把咱们在江边玩的几个孩子给打了。这让咱们人给揍的都不成人形了,结果还让咱们给关了一个礼拜笆篱子(监狱)”老爷子一脸不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