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然何以如此着急,只留下一句有事先走,就带上乔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昂倒是高兴极了,断定大BOSS要带他去做什么一本万利的大买卖。
谁知刚开出停车场,他和司机就被无情驱逐下车。男人亲自驾驶埃尔法汇入城市雨夜如潮的车流中,独留两人一伞在马路牙子边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这样是不受打扰了,可代价也不小。
埃尔法车身太长太宽,根本拐不进婳柔坊狭窄的后巷。他被迫欣赏了番「深巷梧桐细雨」的美景,才衣带沾湿地到达目的地。
此刻静得连蛙声都飘渺了。
明婳就着微弱的光上前,怔怔摸了摸他被雨浸得冷白的脸,“你淋雨了?”
“手怎么这么凉。”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却又蹙眉问了她一个问题。
女人回神,笑了。就着被他捉住手的姿势将人拉进来,轻轻合上门。
商庭樾直觉她有心事,但没必要在这里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没什么犹豫地将人打横抱起来,寻着清杳居的光稳稳往屋里走。
油纸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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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沉浮,随时都能被风折断似的。
终于,在男人踏上连廊台阶的刹那,不甘桎梏的箬笠挣脱主人的手,如浮萍般卷入秋夜蕴色的涟漪中……
卧室的床向下塌了塌。
“心情不好,还是身体不舒服?”
他问。
明婳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不舒服。就这样坐在松软的被子上,想了想,对就近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说,“我……生理期来了。”
男人一愣,拧起眉心,“很疼?”
女人沉默,倾身抱住他。手攀着他宽阔的脊背,脸紧紧埋在他颈窝里。
肌肤相亲,绝对信任的姿态。
饶是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这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拥抱足以让对方生出一种微妙的讶异——
好像他们只有彼此了。
“很疼。”她回答。
男人究其根源的念头被她软绵绵的示弱一带而过。他揽住她的腰,手臂一点点收紧,“那怎么还在外头吹风?浑身冻得冰凉。”
她笑,“等你呀。”
“屋里等不行?”
“不行。”女人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摇头,撒娇似的。嗓音被男性胸膛的温热烘得愈发甜腻,“不知怎得,就是想早点见到你。”
“商庭樾,你是不是会什么蛊惑人心的妖术……还是偷摸摸给我下药了?”
“……”
商庭樾喉咙一滑,克制不住地咬了咬牙,森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唇缝里蹦出来,“你、想、我?”
她说,嗯。
男人这下想装傻都不行了。
虽然自己很受用她的依赖,但还没糊涂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于是将人从怀里退出来,不甚客气地捏住她下颌,“明婳,我们认识不过半月。我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