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外慧中,淑慎娴静的女子。除了在看到沈学民那一瞬,眼里闪过片刻欣喜之外,便一直保持端庄的模样。
沈学舟鲜少提起她,毕竟是家族联姻,谈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沈学舟喜欢诗词歌赋,关注时政要事;韩静喜欢偏安一隅,养花种草,夫妻间几乎全无交集。
二人按部就班的,在婚后育有一子一女。沈学舟却并不太关注孩子,成日琢磨生意的改革。韩静也不太看得上他,对生意改革同样持反对态度,夫妻俩话不投机半句多,早早就分院而居了。
沈学民与韩静说:“经齐仙师提醒才想到,是那三间铺子的店员太过恭敬有礼,却不热情,或许让客人有些不自在了,故而特来跟你说一声。”
韩静问:“兄长建议如何?”
沈学民道:“我想着,都是学舟亲自调教的人,总归不能弃用。不如我将这些人分散调去其他铺子,再抽掉些家里用惯的老人过来,你意下如何?”
韩静温柔道:“甚好,如此就劳烦兄长了。”
沈学民与韩静又唠了几句家常,阎月忍不住插嘴,旁敲侧击打听沈学舟的事。
她原本想跟韩静了解下沈学舟,谁料韩静几乎一问三不知。
据韩静所说,两个孩子一个十岁、一个八岁,几乎全是她看大的。夫妻俩六年前就分两个院住了,虽住在一个府里,却好几天都打不了一个照面。沈学舟猝死在书案上,还是清晨时家丁发现的。
阎月见她提起沈学舟,半分悲恸都没有,看来是真没什么感情。
如果沈学舟的执念也不是韩静,还能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