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妩和梁寂鸾的目光后,倏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当下闭上了嘴。
杨沓出去后,翁思妩面颊被人碰了碰。
她很是不悦地朝梁寂鸾望去,他两个手指当做筷子乱夹她的脸肉,“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偏要去看?”
翁思妩:“这难道不是迟早的事?”
“你底下这帮臣子,见你从前清心寡欲,后宫冷清,现在你立我为后,可不是让他们瞧见希望了?要往你后宫之中,多上供一些美人。”“今日不见,总有一日会见。”
她说的很有道理,梁寂鸾瞧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仅仅是笑而不语。很快杨沓带人回来,他先是敲了敲门,领回来却不止一人,除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翁承识即是激动,又是敬畏立在书房里的那道高大身影,他直接将坐着的翁思妩忽略过去,拱手向梁寂鸾道:“陛下,小臣又见到您了。”梁寂鸾不发一语,面无表情。
杨沓经历刚才那一幕,已经学乖了,既要从中维护秩序,又要探测梁寂鸾的反应。
他此刻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花娘,心跳如雷,让这老翁不必再废话了,“陛下,臣在游乐司当值,就是他前来拜访,说他们翁氏出现新的花娘,要献给陛下。”
“对对对。"翁氏族老像是终于瞧见翁思妩,他的余光透露出隐晦的得意之色,“我们翁氏,得上天眷顾,才又得了一个花娘血脉,还不快上来,让陛下看看。”
他催促示意站在门口处的娇俏身影,步履款款地上前来。“告诉陛下,你叫什么名字。”
小娘正要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梁寂鸾道:“怎么证明她就是花娘。”
翁氏族老充满信心,“陛下,小臣对您不敢有任何欺瞒,小臣亦知道些规矩,花娘要身上有寻常人闻不出的异香,脖子上还得有特别之处。”“还请陛下容许,让这屋里的其他人都出去,由陛下亲自验明我家小娘的身份。”
他暗示地看着翁思妩,显得她就是多余碍事的那个存在,甚至他们都会退出去,让帝王检验他带来的翁氏族人,只要事成,区区一个翁校仲之女,还能再一家独大,傲气到天上不成。
杨沓察言观色,为翁氏族老补充道:“陛下,臣在游乐司,也曾见过这位小娘子脖子上的印记,但还需要陛下亲自确认才行。”然而。
梁寂鸾目光从在场的三人中分别游弋,落到那名陌生的小娘子身上,忽然对杨沓道:“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多年的游乐司司长都白当了。杨沓顿时预感不好。
就听梁寂鸾宣告:“世上没有哪个支配者,会在没有红玉阻挠之下闻不出花娘的异香。”
“随便拿来一个假的便可蒙蔽你,杨沓,你是要朕革你的职么?”梁寂鸾不假以辞色地指出真相,让两人大吃一惊。“什么,假的?!”
“这不可能!”
杨沓与翁氏族老的声音不约而同出现,那小娘忽地一抖,她好似情况有变,站立不稳倒在地上,面容浮现出仿若春个青般的晕红,细细难耐的呻吟就这样从口中溢出。
场面登时尴尬起来,翁氏族老为了向梁寂鸾证明他带来的人没有错,来到那个小娘身旁,大声道:“她这是,她这是见到陛下,有所感应,所以才发作了!”
他像在游乐司给杨沓展示的那样,拨开女子的脖颈,那处因身体的不适,而红彤彤的,有枣核大的印记出现在上面,“她,她就是啊,是花娘啊陛下。“陛下快看!"翁氏族老下狠手,往那处印记上一按,他手下的女子便哀叫一声,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望着梁寂鸾期望得到怜爱。族中一得到翁承识的消息,便派人到各家各户确认,有没有花娘症状的女子出现,要少年时期就会发热得过风寒,还要脖子上有印记,寻到后立马带到他跟前来。
至于异香,要帝王本人能闻到才行,前两样他所找的女子都对上,怎么可能不是花娘?
“臣万般不敢蒙骗陛下啊,小臣碰她此处,她是有反应的啊。”“还有这处,这也是个小小的凸起。"翁氏族老为了证明,顿时亲自心急如焚地亲自动手演示,引得那女子又哀哀叫了几声。“够了。"书房中的景象已经变成一场笑话。梁寂鸾冷冷睇着杨沓,“朕再次告诉你一句,朕身边的才是真正的花娘,亦是未来的皇后,你若真不识得怎么区分,就去请教御医院的徐钰。现在,将他们都拖出去,你也滚出去,暂且革去游乐司一职,自己在家闭门思过吧。”杨沓脸色大变,看清了梁寂鸾眼中的杀意和些许不耐,当即动手要将翁氏族老和宛若发个青的女子拖走。
“不,不能走啊陛下……”
翁氏族老抱住杨沓的腿,不让他动自己,许是看大势已去,竞豁出性命撒野起来,“我们翁氏,不是只有她一个花娘啊,陛下信一信小臣吧!”“明明我族中女子符合花娘的条件,有印记,还曾得过高热,如今正是身体不适的阶段,陛下为何就是不信?”
“是不是因为她?“族老指着翁思妩冲动道:“身为女子,焉能善妒,应该为了陛下心怀天下,接纳其他女子侍奉帝王,此举才是一代贤后所为!你父亲难道没有教过你什么叫贤良淑德
“住嘴!"眼见翁氏